有了,沒有了!哈哈我吃了!”
她嘴裡吐出冰涼的氣息。
“你吞的是冰針?”
十五氣得哆嗦。
那安藍又張開嘴,打算咬向十五,十五手指飛過,點了她的穴位。
安藍雙眼翻白,躺在了床上,毫無聲息,十五也如木雕一樣坐在旁邊,默默的看著安藍。
第一次來大冥宮她就知道安藍精神已經不正常,但是,既然都知道她如今這個狀況,按理不該將傷害性的東西放在院子裡。
而那把剪刀和銀針出現得太怪異了。
她走出院子,發現被她踢得老遠的剪刀不在了。而那冰針入吼就化成了水,很明顯,今晚有人蓄意要對自己出手,卻又趁亂拿走剪刀。
對方用意很明顯,不想留下證據。其最終目的,不過就是為了不讓十五抓住把柄。
那人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早就暴露出來。
十五抬頭看著漫天的小雪,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那枚冰針雖然被安藍吞掉,但是,十五可記得這針。
當年流水身上就有一盒一模一樣的針,那針,這世間,就風盡做出來。
方才那個身影,雖然逃得極其快,但是她眼裡向來銳利,一眼也辨認出了那男子正是當年追殺她和流水,將她們兩個逼上絕境的柳家堡人。
“也罷,既然都在,那賬就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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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道越走越幽長,流水手上的血一直流個不停,也或許的因為鮮血的刺激,懷裡的小蓮初醒了過來。
它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眸,環顧四周,然後皺了皺鼻子,“姑姑,我聞到血的味道了。”
“姑姑剛剛不小心把手擦傷了。”流水笑著安慰,“只是流了一點點血。”
“不是這個味道。”小蓮初眯著漂亮的眼眸,看著一處宮苑,指著問,“這是誰住的地方?”
、後面的侍衛低聲回答,“這是豔妃娘娘的宮苑。”
“豔妃娘娘?”小東西眨了眨眼睛,看著那侍衛,“是那個偷臉的女人嗎?”
說話時,一行人剛好走到了麗花苑門口,門衛的幾個侍衛聽得真真切切,都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小蓮初。
小蓮初目光懶懶掃過那群侍衛,將頭靠在流水肩頭,“姑姑,我餓了。”
“姑姑待會兒給你做吃的。”流水抱著小蓮初飛快的走,剛到了轉角,一個白影身影掠至眼前。
“你這麼快。你的臉?”流水看著十五臉上的血痕,蹙眉。
“回去再說。”十五抱回小蓮初,而小東西則從懷裡掏出一張絲絹,小心的將十五臉上的血痕擦去。
因為天寒,十五臉上傷口並不重要,倒是流水,傷口的血怎麼也止不住。
到了南苑宮,十五將所有人都支出去,開始檢查流水的傷口。
“剪刀上有死人花的毒。”
流水一聽,當即變了臉色,“這毒不會致命命,卻會讓傷口潰爛。”又看十五臉上的傷口,流水不禁心驚,“有人是要毀你容?是豔妃!”
“嗯。”十五點點頭,開始用酒精替流水洗傷口,“她怕是恨透了我這張臉!倒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此時不能操之過切的取我性命,所以先毀容。”
“那你臉上的傷?”
“這個沒有毒。”十五沉聲,“這是被安藍冰針所傷。對方料到安藍會吞服冰針,因此不敢下毒。若安藍死了,整個大冥宮的人都脫不了干係。”
“那要告訴祭司大人嗎?”
“不用!再者,證據也被她拿走了。〃
“她是不是猜到我們身份了?”流水緊張的問。
“她或許猜到了,但是沒有證據。所以,我們要她確信之前,先出手。”十五看了看脖子上的柱子,“明晚你去通知蓮絳,說我們要替小魚兒換心,希望他提供一個合適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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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將晚,可此時的大冥宮卻與往昔不同,無亂白晝,巍峨清冷的大冥宮都沉在一片晦暗之中。
可此時,整個南苑宮,卻燈火通明!
南苑宮的院子裡,黑壓壓的跪了一片人。
連走廊上都站滿了人,為首的是身穿黑色繡繁花袍子,氣質雍容的夜帝。
右邊是一身素白,雪發三千,容貌冷豔的霜發夫人,而夜帝的左邊則是旁邊是身穿紫衣,臉色極其不自在的豔妃。
“霜發夫人,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