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一定。”
應馥兒聽他這麼說,好歹是採納自己的意見,心裡也就不再生悶氣了。她轉過身,抬頭望見中年男子的模樣,卻是一愣。
“不管是一件異寶,還是四件異寶,終是有許多人要死於非命了。”中年男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那模樣,那神情,竟像是悲天憫人的菩薩一般,看著沉淪苦海的大眾。
應馥兒頓了頓,才道:“父親也不必如此。這世間早就變了樣子,真得好好地清洗一番。父親崇尚以殺止殺,若能以少部分人的犧牲換來大部分人的和平,縱使是揹負了千古罵名,無人明白父親的良苦用心,也是值得的了,後世自有公論。”說完,她將頭輕輕地靠在了中年男子的手臂上。
中年男子靜靜地聽著應馥兒說的話,撫摸著她的頭。
應馥兒沉浸在父親溫暖的大掌中,看不清中年男子的表情。
“馥兒…。”
“嗯?爹…”
中年男子沉吟了片刻,終是開口說道:“你跟你娘…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應馥兒聽見他這話,驚喜地抬起頭,笑道:“真的麼!可爹爹以前不是常說我跟娘一點都不像嗎?”
中年男子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以前指的是你的容貌,我看多半是結合我和你娘共同的優點,弄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娘。”
“這才足以證明女兒是爹孃共同的結晶!”應馥兒皺了皺鼻子,撒嬌似地晃著中年男子的手臂。
“你個鬼靈jīng!”中年男子白了她一眼,嘴角卻是洋溢著笑。“如今你的xìng子越來越像你娘,古靈jīng怪,卻偏偏又是那麼善解人意。”
應馥兒聽了心裡欣喜,嘴上卻是一撇,不滿地道:“女兒哪有爹爹說得那般好,古靈jīng怪倒是有了仈jiǔ分,善解人意只怕是少之又少了。”
中年男子聽她這語氣,想必是近rì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了,連忙問道:“怎麼?可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
應馥兒幽幽地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嘆了一口氣道:“不順心的事倒是遇見了,可女兒不得不去做。”
“什麼叫不得不去做?”中年男子聽她這麼說,心中一動,立馬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了,當即苦笑道:“馥兒,我的好女兒,你又不是不知道,宗裡的大權雖然大多數掌握在爹手裡,可那些鎮守一方的元老可不會甘願交出手中的權力。”
應馥兒撇了撇嘴,轉過身,看樣子像是根本說不動她。可中年男子卻知道她的神情稍有鬆懈了。
他乘勝追擊,又說道:“再說了,往後你要想在宗內zì yóu活動,就必須建立自己的勢力,你正好和這些青年搞好關係,建立自己的班底,以免rì後遭人排擠。”
應馥兒遲疑了一會,轉過身看著中年男子不說話。
“你就當幫爹的忙,出席今天晚上的宴會,拉攏那些青年才俊,好不好?”
應馥兒看了中年男子幾眼,終是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我就幫父親一次。”
中年男子見她終於答應了,呵呵笑道:“這才是爹的好女兒嘛。”
“不過,爹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應馥兒衝他眨了眨眼,不等中年男子回答,繼續說道:“我並不想在宗內建立自己的勢力,我就想快快樂樂地到處遊玩,等到父親將宗內大權盡數掌握在手中之後,還請父親能夠讓我一個人遊歷大江南北。”說完,她靜靜地看向了中年男子。
“哎……”中年男子竟是嘆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應馥兒見他神sè黯淡,多半是自己的提議太過任xìng了,當下心有不忍,真想馬上跟他說剛才的話只是玩笑。可她考慮再三,終是忍住了。
“爹爹知道你xìng子活潑,要是硬把你留在宗內,恐怕你會恨爹爹一輩子。”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說道:“好吧,爹爹答應你,只要宗內大權都歸於我手中,馥兒就可以zì yóu,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
“真的麼!爹爹太好了!”應馥兒見他竟是答應了,當下喜出望外,一把摟住了中年男子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哎呦…爹爹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這番折騰…。”中年男子說這麼說,可也沒伸手將她抱下來,任由她掛在自己身上。
“爹爹正值壯年,哪裡老了?”應馥兒笑著跳將下來,笑嘻嘻地衝他一笑。
“你一天天長大,爹就一天天變老。”中年男子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