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琛微微勾唇一笑,輕抬冷漠的視線:“在我眼裡,任何……都只是貨物。只是,貨物的價值不一樣。
莫忻然攥了攥手,咬牙說:“你不是對我沒有興趣嗎?”
陸少琛將煙捻滅在菸灰缸,動作輕柔優雅,卻透出嗜血的氣息,他淡漠地說:“有沒有興趣是一回事,我的貨物必須要驗又是另外一回事……”
說著,他猛然抬眸,目光犀利地看著故作鎮定的莫忻然,“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不介意派人將你送到虎爺那邊。
莫忻然牙根咬得更緊,她恨死了這樣的命運,可是,卻又逃脫不開。
莫忻然雙腿耷拉在床邊,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天花板,那好看的水晶玻璃燈將整間屋子映照得猶如白晝一般。
她感覺不到涼意,光著身子躺在柔軟的床上比她穿著單薄的衣服蓋著紙箱皮躺在冰冷的地上要舒服許多。
莫忻然如此自嘲著……當然,如果忽略她此刻正以一個羞恥的姿勢將自己暴露在男人的面前,這一切也許還不壞。
有輕響傳來,沉穩的腳步踏在地板上的聲音有節奏地一步一步靠近,帶著極為強大的壓迫力。
莫忻然緊緊地咬著唇,手也緊緊地攥著玉鑑,就在陸少琛要靠近的時候,她猛然閉上了眼睛。
陸少琛在床邊停下,他冷漠地垂眸,看著莫忻然己經無一遮掩物的身體。不似他身邊的女人那般有著光潔白皙的肌膚,莫忻然的身上到處都是瘀青,有些顏色己經淡了,有些還紅著,肌膚上還有一些細小的傷痕。
目光就像掃描器一樣從莫忻然的胸一直往下移……燈光下, 那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但又故作淡然的身體洩露了莫忻然此刻內心的想法。
陸少琛沒有絲毫情慾的視線冷漠得沒有一絲波瀾,他俯身,就在莫忻然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毫無預兆地探手……
莫忻然瞬間緊咬了下唇,任由手裡玉鑑的稜角處刺入掌心,屈辱侵佔了所有的神經,可是,此刻她卻只能一動不動,任由著陸少琛動作。像她這樣的人,想要活著,只有遺忘什麼是尊嚴……
陸少琛目光一凜,微微抬眸看著將嘴唇己經咬出血的莫忻然,眸子深處透出血氣的同時,傳來莫忻然再也無法忍住的痛苦的聲音。
“啊一一”乾澀的撕裂就好像有人硬生生地將她的身體掰成兩半,莫忻然忍不住本能地叫出了聲。
血順著大腿滑落在灰白色的被褥上。陸少琛嘴角噙著冷漠的嗤笑起身,拿出兜裡的手帕冷漠地擦掉手指上的血跡,隨意地丟掉手帕的同時轉身向門外走去:”三天時間,會有人來教你學習宴會禮儀,三天後陪我一同出席一個宴會! ”
“砰”
平靜得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落下的同時,門被關上……,莫忻然緩緩地睜開眼睛,是時,淚水順著嘴角慢慢滑落,將被褥染溼了一塊。
突然,她覺得自己給自己找的理由都己經沒有了意義,到頭來,只有一個理由是適合她的,那就是……她,只愛自己!
被遺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淚在這一刻就像脆弱的堤壩擋不住狂而來的激流一樣不停地溢位,莫忻然蜷曲了身體,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般,對這樣的世界充滿了茫然……
“關於顧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將要公開舉辦這一訊息,讓海濱市,甚至全世界一些知名人士都極為關注,各界更是以得到顧家派出的邀請函而自豪……”
電視裡,是主持人乾淨利落的聲音。顧家家宴從未公開過,這次老爺子要公開舉辦八十歲的壽宴,讓整個海濱市的人都開始關注。人們紛紛猜測顧家人的想法,而大部分人都一致認為,顧家老爺子恐怕是要將小孫子,也就是傳聞中的顧家三少推出前臺了!
陸少琛看著電視上傳回的關於顧氏集團公關部經理的訪談,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眼底深處,在看到顧氏集團Logo的時候,閃過幾許複雜的憂傷。
“啪!”
陸少琛關了電視起身上樓,剛剛進了臥室,電話就響了:“什麼事?”
“少琛……”電話裡傳來輕柔而純淨的聲音,“顧老爺子的壽宴你去不去? ”
“去!”陸少琛應聲的同時進了屋。
電話裡傳來一聲輕笑:“我陪你!”這聲音含著幾分期待的興奮。
陸少琛關了房門,徑自往浴室走去:“不了,我會帶一個人過去……”
電話裡傳來一陣沉默,他目光微閃,“筠喬,你現在不適合和我一起出現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