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條路的人給越過去了,心中那種被激起來的鬥志充斥著他的心。那人盤起頭巾戴上墨鏡,也捲起袖子想要跟黃建雅在這條賽道上一決雌雄,“虛(輸)的是女娃子!”那人冒著令人啼笑皆非的話加足馬力衝了上來。
黃建雅見身後的人窮追不捨,而且快要追上來,她一狠心用力才了一腳油門繼續前衝。不過顯然是身後那輛車佔據著主動,他顯然非常熟悉這片地形,車也比黃勝信的悍馬要快上許多。每次等那人快要追上的時候黃建雅密不透風的防守讓身後的追趕著要抓狂,在狹小的路段,冒然車是非常危險的,見黃建雅開車跟扭屁股一樣,他沒準nong不好就會車毀人亡,得不償失。再說那輛高大的悍馬讓人見了就覺得是個撞不爛的傢伙。
“奔四還腿形(本事還挺行)!”那人再次爆出一句話來,採取了跟隨的戰術,這樣一來技能跟住黃建雅的車又能給自己節省下不少的油等黃建雅的悍馬車消耗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就能馬上採取行動。“該死,那人怎麼就追著我不放呢!”黃建雅有一些吃力起來。全身冒汗索xìng就脫掉外衣給黃勝信當被子,搖下車窗讓冷風吹進來使得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的狀態。身後的那輛車上的人到是不著急了,“讓咱來點隱約(音樂)!”那人得瑟著右腳,左腳跨在車門上,左手拖著下巴右手握著方向盤,下段路就是平常的直道,不會出現拐彎,他那個得意的,美的說不出話來。
黃建雅可不想惹上麻煩,他們是要趕快找到付若惜,而不是陪著身後這個人玩越野賽車比賽。小道過後是一片寬敞的大道,任憑你防守再好,只要車快就能車,黃建雅想到這裡嘴角掛起了少有的微笑。
那人一看機會來了,立馬做好,嘴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倆個字:“揍(走)嘞!”他一踩油門越野車就像是魚兒放歸大海里面直直追著前面的悍馬,黃建雅無奈的被他給追上了。“還真四(是)個女娃子!”那人驚訝的望著悍馬車的駕駛座上坐著一位貌美如花的女車手,而副座上躺著個男人,熟睡時還把另一支手伸進那女人的衣服裡頭。
“鮮花擦牛糞!”他這句話說出來到是很標準,黃建雅可不客氣,探出頭來朝他扔了一瓶東西,那人的車窗上頓時花了。“敢用流萊(牛nai)潑我!你大爺我有高科技!”那人一按方向盤旁邊的按鈕,車窗上出現兩支小手握著抹布擦窗。“薩拉巴(傻了吧)你大爺我剋死(可是)厲害的恨!”那人一踩油門又衝了上去。
那人望著黃建雅的英姿呆,黃建雅突然抬起手臂一挺胸,讓那人一吃驚把握不好方向盤又掉到了後面。“你還會十八般車技!我不信最(追)不上你個女娃子!”那人可是過誓,誰輸了誰是女娃子的是事情,他顯然吃虧了,不管輸贏黃建雅都是個女人,而自己輸了,那就是要去T國做一次手術才能兌現承諾的。
二人一來一回浩浩dangdang飛馳了一百多里,放眼就能看見茂密的樹林,F市已經快要到了。道路也沒有原先那麼平坦,在一處難度極大的彎角二人要上演一次最據挑戰的漂移。黃建雅快打轉方向盤讓車子在最短的時間內轉過身,巨大的離心壓迫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但是為了能擺脫對手她只能豁出去了,一咬牙再踩油門將一個彎角過了,緊接著就是一個十米的直道轉而是一個急轉彎,這樣的車根本不能透過。
兩邊都是土堆牆,只要撞上那就cha翅難飛了。想到了這裡黃建雅定了定神快的衝過去,“都刺激,我西環(喜歡)。”那人也跟著黃建雅加馬力。但是在轉彎的緊要關頭黃建雅駕駛的悍馬竟然不受慣xìng的影響直接定在了彎道上,而窮追不捨的那個人的越野車可沒這個本事。“掛彩了!”那人叫喊一聲撞向了土丘,成了個泥人。
“嘿嘿!”黃建雅得意的開著車慢慢悠悠的從那人面前駛過,黃勝信曾經說過,自己的這輛悍馬有一種特殊的功能就是能在瞬間讓全部的力轉化成為動力,這股動力是備用力量不會讓車子馬上利用掉,就是憑藉著這股力量才能使得在追車的緊要關頭大顯神威。
“摸(沒)想到,女娃子也有高科技!”那人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從衣服裡頭拿出一掌照片,照片上清清楚楚的將黃勝信的肖像暴露在陽關地下。“你怎麼就這麼難追尼(呢)?”那人趴在地上觀察了一下車轍印,悍馬的輪子大,而且黃勝信的那輛更大,所以很容易就能繼續跟著車轍追。“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日行八百!”那人脫下厚重的外套,露出健美的肌rou,跟著車轍印記快的奔跑起來,到底這個傻頭傻腦的人幹嘛非要追黃勝信我們還不得而知。
而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