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句,“且讓我想想辦法。二叔,劉家是怎麼知道的?當年我跟恩弟進京,知道盤纏內情的人不多。是誰透露了?”
高二太爺素來清高,這次對晚輩低頭借錢,大大損害了他的自尊,擺擺手,“不要多說了。總之是家門不幸,阿德,太讓我失望。我打算之後把他們夫妻牽出去,將來怎麼樣,聽恩璁的吧!”
老人家來的快,去的也快,半響人就走了,茶還沒涼呢。
高守禮躬身行禮,等高二太爺人看不見影子了,才進了屋,“爹爹怎麼不答應二叔祖父,可是家裡的現銀不夠?孩兒那裡還有五十兩,是昨兒母親留給我防身用的。”
高祈瑞笑了下,“不缺你那點防身銀子,你當你二叔祖父借多少?”
一根指頭,不是一百兩嗎?當初三叔進京,貌似一路啃窩窩頭,借宿寺廟,大概花不了十兩銀子吧?十倍還,足夠了吧?
“呵呵,是一千兩!”
“什麼!”高守禮咋舌,“怎麼那麼多!”
“哎,你二叔祖父是徹底失望了啊!阿德也真是,媳婦管不住,這半個多月鬧騰幾回了?”
見父親一副煩惱的樣子,高守禮也不知道該不該說——真正攪家精另有其人!如果說了,恐怕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