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來動去,雷靖揚拍拍她的屁股,讓她專心,手抱的更緊了。
眼角看到不遠處的沙發,便抱起她走了過去,將人放進沙發裡,整個人壓上去開始專心的吻,如期的眉眼,鼻頭唇角,頸項鎖骨,胸……,他摸索到襯衣裡面,想要解開內衣釦子,卻遭到如期的激烈掙扎:“靖揚,停下,我……”
他不喜她的拒絕,用嘴堵住她還沒出口的話,手上一撥拉,內衣就開了,大掌滿手盈握,唇中丁香滿口,散了兩天的三魂七魄終於飄飄然歸了位。
只是如期還是掙扎得厲害,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雷靖揚有些疑惑,便暫時放開了她被親的紅腫的雙唇:“乖寶你怎麼了?”
只聽得身後的廚房出傳來一聲驚呼:“你是誰?放開我女兒。”
雷靖揚被驚得一個激靈,緩緩轉過頭來,儘量憋出一個柔和的微笑:“原來媽媽也在!”
杜雲馨氣不打一出來:“誰,誰是你媽媽?快把你的手從她身上拿開!”她一手叉腰,一手舉著鍋鏟怒指著雷靖揚,如果這是一把槍,估計雷靖揚早被她掃成了蜂窩煤。
雷靖揚順著她的視線移到自己的雙手上——還牢牢覆在如期的兩團柔軟上,手感細膩絲滑,彈性極佳。傅如期臉紅如熟蝦,尷尬得簡直想死,快速的拍開他的雙手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遮緊衣服跑回了房裡。
“媽媽,你聽我解釋……”雷靖揚手忙腳亂的爬下沙發,直接朝丈母孃走去。
“我不聽,你給我出去!”杜雲馨朝他揮舞鍋鏟,她好不容易過來替女兒做頓飯,沒料到會見到這麼一幕,當著自己的面就這麼限制級,那沒當自己的面都做了什麼?她簡直不敢想象。
“不是,糊了,菜……菜糊了!”雷靖揚一邊躲著鍋鏟一邊指著冒煙的廚房大聲提醒。
“糟了,我的菜。”杜雲馨趕緊衝回去搶救,雷靖揚趁機跟了進去。
如期鎖緊門,靠著衣櫃大口大口喘氣,雙頰越發豔紅如胭脂,她伸手捂住了臉,低聲嚎叫:“好丟人,雷靖揚肯定是瘋了!”如果沒有媽媽,她肯定已經在被他吃幹抹淨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那麼強烈的悸動,瘋狂的感情,壓抑的爆發,似乎一下子都被雷靖揚排山倒海的傾瀉了出來,她除了接受,根本沒法招架。
此刻,她的心還在砰砰跳,雙腿也在輕顫,胸前的觸感依舊強烈,雷靖揚略有些粗糙的手掌留給她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晰,她只要一閉眼,腦中就開始回放,被雷靖揚觸碰過的那一片地方也變得超級敏感,身體深處如同有一團火,不受控制的周身蔓延。
“停停停,不能再想了。”她拍拍雙頰,給自己放了點舒緩的音樂,躺上床攤了個大字型,等待心情的平復。
過程中耳朵則不時關注著外面的動向,先前那場限制級的突發劇讓她實在沒臉留在外面,她除了逃跑別無它法,可怎麼自己一進來外面卻沒聲音了?她好像聽見過“菜糊了”的喊叫,此時卻又異常安靜,不知道媽媽和靖揚到底怎麼樣了?
廚房裡,杜雲馨笑眯眯的看著雷靖揚將手裡的鍋鏟上下飛舞,“媽媽,這豆乾就得猛火快炒,再小火收汁,燉的酥軟入味,如期很喜歡吃的。”他倒入開水,擰了小火開始燉煮。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相
“看不出來你還挺會做菜的!”杜雲馨打量著他熟練的動作。
雷靖揚正在檢查蒸鍋上的鱸魚,聽她這麼一說,咧嘴一笑:“我十八歲就出來打工了,什麼事都得自己來,街上的飯菜不如家裡做的,所以就自己學著做飯了。”
老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她看得出這姓雷的年輕人的確是實打實喜歡自己女兒,而女兒好像也沒反對,似乎有戲。原本她還在擔心女兒沉浸在上一段感情裡走不出來,沒想到上天還是厚愛自己這孤兒寡母的。
“你老家哪裡的?父母都做什麼工作?……”杜雲馨開始查戶口。
雷靖揚一五一十規規矩矩的作了回答。
等到如期終於鼓起勇氣出來檢視時,杜雲馨已經把雷靖揚查了個底掉,稱呼也開始變得親切熟稔:“這丫頭有時候就是一根筋,靖揚你得多擔待點。”
“媽媽你放心,她的小脾氣我也通通都喜歡。”雷靖揚嘴甜的沒邊兒,逗得杜雲馨越看越滿意。
如期躲在門外聽著二人談話,咬著唇偷笑……
杜雲馨離開前完全預設了雷靖揚的未來女婿身份,也自動把起初見到的那一幕轉化為年輕人小別勝新婚的激情燃燒。
她先前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