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的蔓珠華沙一路蔓延至奈何橋頭,他心裡一動,聲音便有些懇求:“月兒,再也不要離開我!”
“怎麼會?只怕你天天對著我會看膩呢!”姚月兒微微側過臉,用兩個人才聽的到的聲音問他:“咱倆都走紅毯了,你腦子裡還在胡思亂想什麼?”
司儀在臺上聲情並茂的挑動氣氛,今天的婚禮是他主持過的最有特色的一個,選擇在流霧山山頂已經讓他很驚奇了,沒想到不僅這對新人亮眼,就連賓客都長得格外俊彩,他隨便一眼過去都能掃到個十分臉,這讓他如何不激動?懷著從中找個女朋友的心思,主持的格外用心。
前前後後環節準備了四五個,其中吉祥和月兒的婚戒成為了亮點:吉祥不知在哪找的工匠,打造了一對全鑽圈戒,戒指周身都是鑽石,表面沒有任何裝飾,只在內裡一圈互刻上了彼此的名字,月兒一眼就喜歡上了,如此特別,低調又奢華。
輪到給父母敬茶時,王母雖然照慣例給的超大號紅包,但還有一個神秘的小盒子,吩咐他們回家再看,“謝謝媽媽!”月兒老老實實的鞠了一躬,玉帝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們。倒是柳荷的眼睛立刻開始轉悠,這小盒子裡莫非又是什麼奇珍異寶?
最後到了丟捧花的時候如期和采薇倒是沒上去,雷靖揚和邵安東成了兩大主力軍,在座的親友被這倆魁梧男人給逗樂了,都在一旁起鬨,看誰搶得到。
“小七,想不到你這傢伙關鍵時刻跑出來使壞,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雷靖揚氣的牙癢癢。
“大哥,我答應過采薇了,要是能搶到花,她就答應做我女朋友,你別生氣,我是一定要搶的。”邵安東看似解釋,神情卻是一點都不讓。
“臭小子你反了你!”雷靖揚挽起了袖子:“我就不信你搶的過我。”
臺上的月兒傻眼的看著下面這兩大男人,這花就一個,她還真不知道丟給誰,她看看自己的伴娘團,那兩人臉一轉,不忍看這丟人的一幕。見她如此苦惱,吉祥伸手將花接過,一使勁,將捧花揪成了兩半,走下臺往他們二人懷裡一人塞了一半,完事了拍拍手,將月兒牽了下來。
雷靖揚和邵安東分別捧著那一半花去哄女人歡心,皆大歡喜。
司儀趕緊宣佈大家入席準備開餐,他原本以為臺下的兩男人準備開打呢!自己也向一個早就看好的美女奔撲過去……
晚上回到家,雷靖揚和邵安東在如期和采薇的吩咐下將裝禮物的箱子臺了進來,姚月兒私下問她們二人婚求得怎樣?
“哼!”
“哼!”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用鼻子出氣。
一邊的吉祥看到這邊的場景,便問雷靖揚和邵安東:“她們怎麼了?”
雷靖揚長嘆了一口氣:“枉我縱橫江湖十幾年,如今才領悟到什麼叫做女人心海底針。”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絲絨面戒指盒,開啟來,閃亮亮一顆大鑽,湊近吉祥和邵安東眼前:“你們說,上次我送她鑽石項鍊她高興的不得了,怎麼今天送鑽戒她就嫌太過暴發戶?”他將戒指拿出來,頂在小拇指上左看右看:“這款式太華麗?誇張?招眼球?”
“可不是,一瞅過去就一個字,貴!”邵安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今天怎麼淨衝我來?你求你的,我求我的,采薇不答應你你呲我幹什麼?難不成你沒求成婚還得怪我?”雷靖揚摸不著頭腦,他今天好像把女人和兄弟都得罪光了。
邵安東似乎就等著他這句話,唰的也從兜裡掏出一個戒指盒,開啟來同樣是一枚戒指,只不過遠遠比不上雷靖揚的誇張,華麗。經典的白金戒圈,上面刻有銘文,中間是一顆小的內鑲式的鑽石,細看居然是難得的心形的。
“安東的這個很特別,比你的有內涵,戴著也低調,不錯。”吉祥發表看法。
“特別有什麼用,我們倆一塊兒求婚,他先把戒指拿出來,我一看就傻了眼,那麼大顆鑽,我這個怎麼拿的出手?”邵安東委屈極了:“我當時就沒掏出來,所以采薇生氣了,說我不自信。”他心裡也後悔,早知道采薇不是那種拜金攀比的人,自己就不該一下子頭腦發熱想太多。
雷靖揚看看自己手上,再看看邵安東手上的,自己噗嗤一下笑了:“這樣一起拿出來好像是有些反差太大,我這個似乎的確太誇張了哈?”他動動手:“做事也有些不方便。”
“你還知道做事也會不方便?”如期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身後,伸手取下他小拇指上的戒指,戴在手上試了試,嘴裡咕噥道:“那天被他們發現項鍊就已經引起各種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