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問清楚。
“月兒你別鑽牛角尖了行不行?你們兩本就是同一個人,你要我怎麼回答?”吉祥從沒想過她會像今天這樣質問自己,自從第一天見到她起,他就自動的將她認為是傾月的轉世,兩個人便是同一個人,雖然外貌不一樣了,但是靈魂卻依舊相同。
“無法回答?”姚月兒一下子白了臉,呆坐著將他看了半晌,垂下了眼簾。
“月兒,你別亂想了好嗎?我喜歡傾月也喜歡你,而你本來就是傾月,這兩者不相沖突。我們之前不是過的挺好的,以後也會這樣過一輩子,月兒你相信我。”吉祥見她這樣,心裡頓時開始恐慌,平靜了一個多月的心又開始劇烈的起伏,隱隱開始疼痛。
看他隱忍慌亂的樣子,姚月兒知道他又犯心痛症了,她不想再為難他,站起身準備出去,“你去哪裡?”吉祥一把拉住了她,臉色依舊恐慌。
“我準備一下,晚上跟嘉嘉她們有約。”姚月兒沒看他,站在原地等他把手鬆開。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接你。”
“不用了,吃完飯還要去唱歌,我也不知道幾點能回來,你不用接我了,我自己打車回來。”姚月兒快速的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在沙發上躺了小半天,雙眼沒有焦距的看著電視裡形形色色的廣告,思緒卻是剪不斷理還亂,“煩吶!”她把頭埋進了靠墊裡。
柳荷收拾完就出了門,畢竟是老闆,公司裡有些重要的事還需她做定奪。不過她在出門前就替姚月兒準備好了參加聚會的衣物搭配,因為她在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了吉祥送給女兒的那一樹名牌包——樹因為被嫌棄佔地方而沒了,包包都收在了櫃子裡,擺了好幾排。她看見了大呼可惜,於是採取強硬措施,免得浪費了那麼多包。
嘉嘉在五點半的時候打來了電話,跟她確認地點和時間,“月兒,你一定要來哦!”嘉嘉的聲音帶著一絲極力隱忍的微顫。
“放心,我一定準時到。”姚月兒心裡充斥著煩惱,沒聽出嘉嘉的異樣。
吉祥自從跟她在房間裡談完之後就一直沒出來過,她有點擔心,但又不願意去檢視,遙控器已經快被她按爛了,電視裡放了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度日如年的滋味不好受,她爬起來,關了電視,進衛生間洗了臉,稍微畫了點淡妝,還特意挑了個顏色鮮亮一點的口紅。
“提升一下心情值!”畫完後非常滿意,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
床上放著柳荷拿出來的衣服,她看了看,那件針織薄紗的小黑裙是吉祥跟她一起上街去買的,淺米色小外套是照著雜誌裡變出來的,旁邊還特意擺放著一個香奈兒的單肩包——原來吉祥已經完全滲透進了她的生活,穿戴完畢,姚月兒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拿上包包出了門。
路過次臥的時候她想了想還是對著門說了一聲:“我走了!”也不管吉祥有沒有聽到,換了鞋子就出了門。
次臥裡,吉祥依舊保持著月兒離開前的姿勢,呆坐在床上想著她說的那些話,問的那些問題。可是他想了半天,卻依舊沒有答案,“她是月兒,可又不是,我該怎麼辦?”喝了孟婆湯的傾月不僅將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也討厭上了沒有摒棄從前的他。“真不如也跟著喝碗孟婆湯算了,這樣便能一起從新開始。”他苦惱的扶額。
他雖然人沒有出去,心思卻圍著姚月兒在轉,聽到她氣鼓鼓的說了一聲“我走了!”他立刻起身走到了窗前盯著樓下的那條必經之路,果然,沒一會兒,姚月兒的身影就出現在路上。
“穿那麼漂亮?”目光追隨著她的移動,吉祥心裡突然有些酸酸的。
作者有話要說:
☆、梅子酒
蘇舟警惕的邊走邊回頭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便靠在酒店後門處開始給瞿銘打電話:“喂,銘哥!”
“事情都辦妥了嗎?人會不會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蘇舟對著話筒嬌笑了一聲,語氣柔得要滴出水來:“先說好,事成之後有什麼獎勵啊?”
“你猜!”瞿銘在電話裡輕笑,聽得蘇州的心裡癢癢的:“討厭!人家怎麼知道?”
“好了,事情辦完了我就向你求婚,你唯一要猜的就是鑽戒到底是多少克拉。”
“人家怎麼猜得出來嘛!”蘇舟聽得心花怒放,卻依舊一副假裝矜持的口吻。
“蘇舟!人都到齊了,你快過來吧!”嘉嘉從包房裡走出來喊她,怕她沒聽到,又招了招手。
“不說了,人已經到了,我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