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龍堂裡有時會碰見林采薇,跟邵安東在一塊兒。於是自然也把林采薇想成跟自己一樣的人,不過看到林采薇的打扮,又生出一股優越感:看來林采薇的金主不太捨得替她花錢,衣著穿戴也太普通了。直到有次她看到大門口的保鏢恭敬的喊了聲:“七嫂!”這才覺察不一樣來,她平日裡進進出出,保鏢可是眼皮都不抬,沒想到見到林采薇竟然如此恭敬,這讓她心裡產生了再美的華服鞋子也彌補不了的落差。
吉祥飄進來時蘇舟正在瞿銘面前吹耳邊風:“按理說你的地位可比老七高多了,可是門口的保鏢竟然只對他的女人畢恭畢敬,對我卻不顧一屑,我可是你的女人,對我不恭敬不就是對你不恭敬?他們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
“女人,”瞿銘灌了一大口酒,紅著眼斜了她一眼,滿口酒氣道:“老子就是栽在女人手裡的,你他媽還敢提女人。”抓過蘇舟,逼著她喝了一大口酒,“以後少在我面前提女人,明白嗎?”
“嘖嘖!”吉祥搖搖頭,轉身去下一站。
傅塵一直在他的關心範圍之類,不過自從傅華笙在醫院事敗,而雷靖揚又放出照片後,傅家最近可謂是被負面新聞纏上了,百年傅家被人扒了個底掉,連金美言夥同傅華笙設計親妹的事也流傳了出來,傅華笙的臉剛做完手術,不適宜出面活動,基本事項都是金美言在打理。而傅塵就讓人琢磨不透了,身體變好後整天窩在房裡不知道在幹什麼,倒是搬了很多東西進去,似乎在做什麼事情。
自從跟瞿銘的合作出了問題,他就開始只信自己,現在他想報仇,找姚月兒的男人報仇,他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和底細,但是無論那個男人在做什麼,家庭情況如何,只要不是國內前三的大家,憑他傅家的實力,讓這樣一個人消失是毫無問題的,不過那個男人能讓自己悄無聲息的去泰國,背景肯定不一般。
吉祥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對著電腦上的資料眉頭深鎖:“不可能,這個男人怎麼會沒有任何資料?”吉祥湊過去,那不正是自己的照片麼?婚禮上拍的,看角度應該是月兒家的親戚,他還看見自己身後站著端著紅酒的文殊菩薩,不知和鎮元大仙在說些什麼。
居然還不死心,看來真是自己太仁慈了,這才剛好沒多久,居然又開始生壞點子,吉祥很不高興傅塵的舉動。正想著要怎麼懲治傅塵,門開了,管家泉叔端著參茶走了進來:“少爺,你看了一天了,喝點參茶吧!”
“泉叔,謝謝你!”傅塵面色一暖,接過了參茶。
泉叔瞟過電腦上的內容,“少爺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傅塵只當他是關心的隨口詢問,便打了個哈哈:“沒什麼。查資料而已。”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他想秘密進行。
泉叔點點頭,收起托盤走了出去,吉祥跟著他出門,一直到花園裡,四下無人,這才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幫我調查這個叫吉祥的男人,他住在……”
吉祥氣惱,想不到自己還能被這麼多人惦記,憤憤的唸了個咒,轉眼泉叔的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又飛進傅塵的房間裡,將他的腎衰竭又還給了他。
傅塵正喝著茶,只覺得腰間突然一陣刺痛,他痛呼一身,倒在了座椅裡,冷汗四溢。
等到吉祥回到家裡,姚月兒還在呼呼大睡,他回到身體裡,起身將姚月兒親了好幾口,這才滿意的摟著她睡去了,用赫思佳的話來說:“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傅華笙帶著醫生往家裡趕時,傅家已經亂成了一團,都道是管家泉叔端了杯參茶給少爺,少爺才病發的,而泉叔突然失聲,說不了話,只是急得啊啊直叫。金美言臉色鐵青的瞪著他,眼神充滿狠毒。趁傅華笙還沒回家,她以拷問管家的名義將泉叔帶到一邊,低聲憤怒的質問他:“是不是你下的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不是說過這輩子會無怨無悔的留在我身材嗎?為什麼你要給塵兒下毒?是不是你後悔了,所以要讓我一無所有?”
一連串的問話讓泉叔毫無招架之力,跌坐在椅子上,神情哀切。
作者有話要說:
☆、三言開泰
金美言是一個厲害的女人,手段奇巧,超越人上。她當年拿下傅華笙的時候外界一片譁然,畢竟她的孃家並不是什麼聲名顯赫的大家,反而還是個組合家庭,而傅華笙能保持幾十年都對她像剛結婚時那般恩愛,也是彰顯她手段的重要例證,不過,在她的手段下犧牲的人並不少,如果說杜雲馨是一個顯性的例子,那麼泉叔便是個隱性的存在。
泉叔年輕的時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