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出問題。
“靖揚!”如期跑過去撲進了他的懷裡,忍了好久的淚水終於哭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反噬咒生效了
吉祥在學校裡見到了邵安東,瞭解了一下杜雲馨的活動過程。邵安東先前就被雷靖揚提醒過吉祥要過來幫他,因此在女廁所門口立了個維修牌子,沒讓人再進去,自己再另外派了幾個手下四處去尋找。他總覺得杜雲馨一定還在學校,因為杜雲馨去的這一層女廁所外有牆面建築裝飾牆,所以沒有窗戶,只有一個排氣窗,小小的,只能容下幼兒,因此他排除了從窗戶出去的可能性。而學校大門口自己早就派人盯著,要將一個大活人弄出去,而且還要躲過門衛的查詢,還不如留在學校裡來得容易。
“都怪我沒跟緊點,本來想著女人去的地方,我離太近了不好,就站這兒抽了支菸,眼睛還能觀察門口動向,哪知人還是從眼皮子底下沒了。”邵安東此時沒了往日的吊兒郎當,頗有些焦急,畢竟是老大的丈母孃,因為信任自己而特意派他過來保護的,結果還是沒保住,要是找不到人,他真的沒臉見雷靖揚了。
“別急,你慢慢回想一下從杜阿姨進去後的所有細節。”吉祥安慰他,腳步卻在女廁所周圍開始檢視,邵安東遞給他一頂維修工人的帽子,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女廁所。
“要說我一眼不眨的盯著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中間有三個女的進出,她們路過我這裡,我只好假裝背過來等人,不然被她們當成廁所色狼就不好了,但是隻有十來秒,我就又盯了回去。”邵安東保證。
“是進去三個,出來也三個嗎?”吉祥仔細詢問,目光在廁所裡每個角落裡檢視。
“那當然,帶個人肯定會被發現。”邵安東堅定的點頭。
“你看這裡,”吉祥突然發現了什麼,招手叫他過去。邵安東湊過去,原來是靠門後的牆上有幾個淺淺的腳印,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順著腳印往上看,是設計女廁所的人特意做的一個淺隔斷凸沿,裝飾用的,用來遮擋外露水管的走向。頭頂的天花還有一個帶燈的抽風口,比牆角的排氣扇要大一圈,下面便是第一間女廁所的隔斷牆。
“安東,你去看一下那個牆上的排風扇有沒有使用。”吉祥吩咐他,邵安東聽話的爬到了最後一間女廁所的後面,伸手撥了撥頁面,上面早積了一層厚灰,而最靠上面的頁面由於一直是豎著的,比橫著的那幾片乾淨多了。
“還是你厲害!”邵安東跳下來,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這個排風扇根本沒再使用,估計早就廢了。”他的眼睛盯向了頭頂上的帶燈抽風,腦中形成了杜雲馨被運走的畫面。至少是兩到三個個人協作,將杜雲馨迷暈後一個人爬上廁所隔間將抽風拆開,一個人進去接應,剩下的那個人必須和站在第一面廁所的隔斷牆一起將人送上去,而遮擋水管的凸沿便是最好的借力點,所以門後的牆上會出現腳印。
將杜雲馨帶走的肯定是那三個女人,他再回憶一遍那三個女人,一個提前進去大約一分鐘,另兩個是一塊兒進去的,重點是,都穿著平底鞋,這樣才好攀爬。
“是我疏忽了!”他很懊惱,心裡無限自責。
“杜阿姨現在應該還不會有事,我們去找找看,應該還在學校裡。”吉祥拍拍他的肩。
順著排氣管道找的話,很可能一層樓還沒排查完人就掛了,邵安東跟他找到檔案室,避開探頭,三兩下將門開啟來。
“你還會這一手?”吉祥有些驚訝。
“雕蟲小技!”邵安東臉一紅,這些年漸漸學會了上流做派,偷雞摸狗那種事早就不做了,想不到此刻派上了用場。
吉祥不甚在意,跟他一同進了屋,四周環顧一圈,眼睛便盯在了牆角的一個巨大玻璃框臺上,裡面壓著一張泛黃的牛皮紙。
“這是什麼?”邵安東本想大顯身手將那些櫃子全部開啟,沒想到吉祥走到玻璃框臺那裡去了,便跟了過去。
“A大的主要建築平面圖,”吉祥一邊告訴他一邊檢視落款,1918年九月……後面的名字已經被磨掉。估計是一張設計圖的老手稿,快一百年了,所以特意用玻璃框保護起來,以顯珍貴。卻恰好給了兩個人確定杜雲馨去向的機會。十分鐘後,兩個人均敲定了同一個地方:“學校舊禮堂”。
“我早就看過了,A大去年剛建了一個新禮堂,舊的準備爆破拆除,現在除了老鼠估計沒人回去那裡面。”邵安東發表看法。
“原來是這樣,”吉祥點頭同意:“我只是想到十一的各項活動已經全部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