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就要走,靠,這個女人不會怎麼無情吧,要丟下自己走了,好歹跳車的時候,自己還護了她呢,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凌月很快去而復返,手上多了幾顆雜草,依羽宮墨那不是識貨的在他的眼中那也只能是雜草,但是在凌月手中卻是不可多得療傷的草藥。
她把根去掉,只留下葉子,本來想自己嚼碎了給他的傷處敷上去的,但是看到他直直看著自己,凌月突然感到有些怨憤,一把塞在他的手上,“自己嚼碎”。
羽宮墨拿著那一把‘雜草’,呆住了,什麼,竟然叫自己吃‘雜草’,他又不是吃素的綿羊,他可是典型的肉食動物,還是吃起來不吐骨頭的那種。
但是看到那個女人一副你愛吃不愛的樣子,羽宮墨鬼使神差的放在口中,嚼了幾下,剛嚼了幾下,媽呀,這是人吃的嘛,這是他媽的苦,想吐出來,但是被那個女人瞪著,他只好不甘不願的嚼著。
凌月看到他那副不甘不願的樣子,心裡有種報復的快感,羽宮墨你也有這一天,看那些草藥嚼的差不多,“可以了,吐出來,敷在傷口處”
羽宮墨聽到她的話,如蒙大赦,但是聽到後面的她的話,他又蔫了,看著手上一團團噁心的東西,他頓時有種嘔吐的衝動,他現在十分肯定這個女人在報復他。
凌月見他遲疑,瞪了他一眼,真是不會知好歹“要是你想你的腿廢了的話,你可以把它丟掉”
難道敷上這些雜草他的傷就能好嗎?他萬分懷疑,但是還是聽話把那一坨東西敷上去,剛敷上去傷口處就傳來一絲冰涼,他感到有些舒服,又在各個傷口依次敷上,不一會本來清涼的傷口傳來一絲灼傷敢,他不禁懷疑的看著凌月,這個女人到底會不會啊。
凌月接受他懷疑的目光,頓時不幹了,作為一名資深的醫者,對她醫術的懷疑就是對她人格的侮辱,“不相信,就把那些草藥扒了,方正你的腿怎麼樣也不關我的事”
這個女人脾氣真是不好,不就是看了她一眼嘛,又沒說什麼,反應那麼大。也不想要不是他護著她,她能完好無損,活蹦亂跳,龍虎精神的奚落他嘛。
羽宮墨堅決不承認,依這個女人肥大的膽子,沒有他的保護,估計她會把跳車當做跳繩般,或許自己還是託她後腿的那個,他才不會那麼想,有損男子尊嚴。
看了那女人囂張的態度,他冷哼了一聲,老子不靠你也會很好,拿出了手機,狠狠的按下一個號碼,匆匆的說了幾句話,就掛了。
凌月挑眉,不理他,作勢就要走,既然有人來照顧他了,那他還呆在這幹什麼,本來今天被他拉出來,就莫名其妙。
羽宮墨看到凌月這回真的要走,不幹了,恨聲說道:“你這女人有沒有良心,我救了你,你就那麼走了啦”
107 自作孽不可活
“你好像搞錯了一點 ,我好像沒叫你救我,是你自作多情關我什麼事”凌月瞥了他一眼,忽然冷漠的說道。舒骺豞匫
羽宮墨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冷漠的眼,就像一片誰也觸及不到的冰原,席捲著要把想靠近她的人隔絕在外,他一時愣住了,看到她越行越遠的背影,他竟然產生種她再也不會回頭的錯覺,他不知道怎麼的,心中竟然莫名的慌了。
他站起來,想拉住那條越行越遠的身影,但是剛剛站起來腿部一陣疼痛,他暗罵,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儘管很疼,但是他還是搖搖晃晃的堅持著站起來,剛走了幾步,不小心踩在了玻璃的碎片上,腳底又是一陣巨痛,血瞬間流了出來,媽的,真是雨天又逢連夜雨,本來這些小傷在他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忍忍就算了。但是看著前面那條人影越做越遠,他腦中靈光一閃,他故意慘叫了聲,“啊,好疼啊”
看到前面的人的腳步頓了頓,眼中暗芒一閃,再接再厲,做了虛弱狀,重重的倒了下來。
路邊的人看不過去,他們長得本來就亮眼,男的英俊帥氣,女的絕美無雙,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一對,早就把他們看做是一對鬧彆扭情侶,但是看到凌月對這樣出色的男朋友非但不珍惜,還‘棄之如蔽’,如此‘狠心’丟下,決絕離去,紛紛的指責。
凌月越走越遠,聲討聲越來越大,某人配合著呻吟聲越來越大,凌月終於頓住了腳步,暗罵:“混蛋”,轉過頭來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把他當場凌遲了算了。
某人陰謀得逞,暗中大笑,但是臉上卻是一片虛弱和疼痛難忍之色,凌月看到他涓涓流血的傷口這才知道他這不是假裝,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