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接了蘇家的生意,這一單的目標就是替蘇墨看好他的啞疾。我來到西河郡,以蘇十一孃的身份住進蘇府,替蘇墨診病。在這裡待了兩年多——真快,好像只是一眨眼。”
提起蘇墨,她的神情明顯撥雲見日,露出了溫柔和緩的神情。白司心中一動,突然問道:“你和蘇墨是戀人?”
“怎麼會?!”靈樞連忙否認,身子一動,棋盤被撞倒,棋子嘩啦啦的散落一地。
她彎腰去拾,白司亦俯身去撿,兩人的手指不經意按住同一個棋子。
靈樞觸到他指尖的溫度,迅速收回手,心口撲通亂跳,突然有點喘不過氣,這馬車怎麼會這樣小!
白司波瀾不驚的繼續一個個將棋子拾起,靈樞低下頭看著他認真的動作,一雙鳳目漆黑深邃,俊美的面孔完美的不似人間有……他好像一道月光,照亮了她的心間。她禁不住怦然心動,輕聲:“他是我的病人,當然和其他病人是不同的,我將他視為親人,對他,就像對親弟弟一樣,或者說親兒子也行,反正不是戀人的關係。”
“親兒子?”白司聽到這三個字勾起唇角優雅的笑了起來,回想曾經見過靈樞和蘇墨在一起的畫面,還真是有幾分像。他坐回原位,重新擺上棋盤,“他可不把你當娘看待。”
每次見面,蘇墨對他流露出的敵意都被他盡收眼底。
他原以為蘇墨鋒利如刃,後來才知道這大抵是個還沒成熟的孩子,對於自己珍愛的東西極為在乎,一定要牢牢把持在手,免得被人奪走,這其中應該也包括靈樞。
這樣缺乏安全感,對自己感情極其不自信……的確不足以成稱為一個“男人”,而只是“男孩”罷了。靈樞說他像兒子,還真是很貼切。
197 瘋狂
誓言最容易說出且也是最難兌現的一份情,說好許你一世恩寵,說來容易做來難。舒虺璩丣
宛若甚是喜歡沙伯略打發春紅送來的一對雪蓮花燈,得到之後就愛不釋手,故把自己珍藏的花雕酒拿了一罈要春紅捎去秋爽齋賞給沙伯略,今晚上下雪,因而王府裡沒有什麼事,宛若恩准春紅與西風烈一起過這個上元節,而西風烈則被上官天絕拉著去了沙伯略的秋爽齋,故春紅也跟了過去,因為福王不在銀安殿,故平兒和素素也就清閒了,素素原本是不去的,硬是被平兒拉了過去。
秋爽齋此時甚是熱鬧,大家都圍坐在沙伯略的房間裡頭,爐火燒的很是旺盛,而把一個圓形的鐵蓋子蓋在上面,把鹿肉串在鐵絲上面放著鐵蓋在上面烘烤,沙伯略,上官天絕,西風烈,平兒和素素都圍坐在爐火旁邊一個圓形的木桌周圍,一邊等著鹿肉烤熟,一邊在隨意的閒談,桌上面每個人的面前都有一碗熱氣騰騰的元宵,冒著香甜的煙霧,而桌上還有各種美味佳餚,每個人的面前都一支翡翠杯,杯裡面盛滿了晶瑩的酒,清澈透明,把安靜的燭光也倒影了進去。
秋爽齋後頭有一大片竹林,因雪大的緣故,此刻仔細聽來卻有雪敲竹葉的聲音。
沙伯略近來甚是清閒了,不用給皇帝煉丹了,而他卻把自己的煉丹術傾囊而贈給了秋爽齋裡面和自己一起煉丹的幾位道士,其中一個叫做尹長青的道士甚得自己意,於是沙伯略就把自己關於煉丹醫藥的必勝所學全部傳授與他,而尹長青也是沙伯略在中原的開門大弟子。眨眼之間沙伯略在中原差不多一年上下了,而在王府也半年餘了,雖不能夠逛一逛繁華京城,可在王府除了煉丹,鑽研武功就是與上官天絕,西風烈一起切磋武藝,或跟著平兒學習中原的一些禮儀文化等,還有如何打算盤,太極八卦等,不知不覺之間他已深深的愛上了這片異鄉之地。
春紅去福寧殿送了花燈之後很快就回來了,而手裡拿著一罈酒
“沙將軍,這壇酒花雕酒是我家娘娘珍藏了好久的是,留給王爺喝的,因為喜歡那花燈的緣故就把這酒拿了來送給將軍。”沙伯略還沒等問春紅王妃可喜歡那花燈,而春紅丫頭則拎著酒到了面前,先把意思說明了。
聞聽宛若喜歡那雪蓮花燈還送了自己一罈花雕,沙伯略喜不自勝,“只要娘娘喜歡就好,這花雕酒可是你們中原的名酒啊,娘娘賞賜的,自然是味道分外好了,我本該把這酒留著慢慢享用,可我不是一個自私之人,今晚我們一起享用這瓶美酒。”沙伯略接過了春紅手上的酒,開啟來仔細問了問,就想早已飛出去老遠老遠了,整個房間裡都瀰漫著濃濃酒香。
平兒就坐在沙伯略旁邊她距離這酒香是最近的,“看你口水都要流下三千尺了,還不把酒罈放下,一會兒你的口水滴在酒裡還讓人家怎麼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