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如風雨行舟,事事小心。
凌月洗好澡,穿了一身最保守的睡衣,在浴房裡猶豫了好一會才出去,她希望出來的時候,羽宮墨已經睡下了,這樣就不用那麼尷尬。
但是她出來,看到還在看書的羽宮墨,先是失望,然後又是一陣緊張。
羽宮墨掃了她一眼,別過臉繼續看書,“你可真有心。”
這聲音,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凌月尷尬,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道,“今天天氣有點冷。”
羽宮墨信她就有鬼,冷哼一聲,“放心,我暫時對你沒興趣。”
“怪了,沒興趣跑過來睡幹嘛?”凌月怒了。
“聽你的語氣,好像很想發生點什麼?”羽宮墨抬頭,挑眉看著她笑得格外的妖孽邪魅。
凌月,“……”
當我沒說。
看到凌月好猶猶豫豫的站在那裡,羽宮墨瞟了她一眼,“你該不會打算整晚就那麼站著吧,還是說……你怕我?”
“誰……誰怕你,不過你今晚給我老實點。”說著凌月一把掀開被子,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動作一氣合成。
“你的意思是說,除了今晚,明晚,後一晚,以後的每一晚,我就可以不用老實了。”羽宮墨靠近她,笑得邪肆。
凌月“……”
你的曲解能力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強啊!
凌月和羽宮墨小心翼翼地保持著一段距離,全身警戒,精神保持著高度集中的狀態,漂亮的藍眸偶爾半眯著,偶爾睜開,偶爾閉上,一點睏意都沒有。
旁邊的羽宮墨不理會她,聚精會神地拿著一本書看,凌月瞄了一下封面,竟然是一本關於神經學的一本醫書,她嘴角抽了抽,果然什麼人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