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擦汗,白素看著手足無措的醫生,虛弱的笑了笑,“還有六針,我受得住
對他,她心存感激,平時只能醫治小病小痛的他,把瀕臨死亡,已經一腳邁進鬼門關的她一點點的救了回來,所以即便後來拆線,她看著鏡子裡額頭上的“蜈蚣疤痕”,她的心也是溫暖的。
但是如今,有小孩目睹她額頭上的傷疤,縮在他母親懷抱裡驚恐大哭時,她忽然間覺得很冷。
雨水砸落在她的眼睛裡,然後滑落下來,流到她的嘴裡,原來就連雨水也是鹹的……
“你是怎麼走路的,橫衝直撞,沒長眼睛啊!”小男孩母親護著兒子惡狠狠的瞪著白素,眼睛裡盡是嫌惡和後怕。
之所以怕,是因為對白素的傷疤餘驚未了。
原來,就連大人也害怕……
“素素——”
無盡的寒冷中,有人蹲下身體,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聲音焦急:“有沒有摔傷?”
她身體一僵,聽到徐澤在跟被撞母子交涉,垂落的視線裡,她只能看到有零零散散的行人圍在一旁看熱鬧。
她成了笑話嗎?
多麼狼狽的她,丟人嗎?不丟人,因為她在笑,她慢吞吞的抬起頭,她在等,她的狼狽應該讓他看到的。
瞧瞧楚衍,這就是當年的國務卿白素,她如今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你應該還沒有見過鬼吧?
震驚。依然是如昔俊雅臉龐,不同的是缺少墨鏡遮擋,冷漠眉眼間夾雜著難以掩飾的震驚!的確該震驚,現如今的白素是不是跟你預期設想的不一樣?
手被抓的越來越緊,有些發疼,他不再言語,良久良久之後,眼神深痛,艱澀道:“怎麼會這樣?”
可能是秋風吹襲,他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其實,發抖的那個人是她,她之所以發抖,不是因為冷。那是一種靈魂最深處的痛恨,除了恨還是恨。
“別碰我她說。
正文 她說,你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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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手的男主人,曾經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