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淚水卻率先砸落下來。
她知道,她的妹妹馬上就要離她而去了,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荷在她面前抽搐死去。
避居連城,有著太多的痛和無奈,白荷的死足以讓她生無可戀。
生無可戀的還有父親和母親,但父親是個男人,他要支撐白家,他要想盡辦法去縫合母親破碎的心,試圖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溫暖。
顫抖的身體被人摟在懷裡,熟悉的薄荷香入鼻,楚衍將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撫的輕拍著:“素素,想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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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夜別淋溼了【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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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居連城後,白素很少回憶想念過往的那些人和事。
楚衍問她,是不是想回家?
那裡畢竟是自己的家,都說塵世男女在外受了傷害,唯有家才是療傷的避風港灣。
她承認自己心存芥蒂,儘管私心裡她也希望父親和母親能夠保留白荷的性命,但當母親話語出口的瞬間,沒有傷害是假的槎。
那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世界那麼滿,人潮那麼多,但她卻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父母選擇下的捨棄,不僅沒有保住白荷的性命,反而加劇了她的死亡速度。
她說過,他們是一群亡命之徒,是一群被國家捨棄的高智商軍事棋子,當他們想要傷害一個人的時候,有的是辦法讓一個人痛不欲生,亦或是……生不如死掃。
白荷的死是註定的,她的反抗是徒勞的。
希冀姐妹倆全都好好的活著,這樣的情節只適合發生在童話故事裡,美好但不真實。
姐妹兩人,一人生,一人死,無疑也是奢望。
自始至終,他們就沒打算讓她們活著離開。
白素一直覺得她之所以不願意回首都,是因為那裡有著太多的痛恨和絕望。她可以說出任何一個不願意回首都的原因,比如說楚衍,比如說唐天瑜,比如說父母。
父母選擇白荷,捨棄她的那一瞬間,就早已註定她在首都已無家……
但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白荷死在了首都。
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從來都不是不願意回去,而是不敢回去。
楚衍問她是否要回去,她說:“傷疤揭開,只會比第一次更痛。”
楚衍眸光深沉,聲音永遠都是淡淡的:“經歷過生死離別,血雨腥風,我們才能知道自己的內心究竟有多強大。”
楚衍的確是一個內心很強大的男人,在總統府人人敬畏他,不僅僅因為他是總統,最重要的是他鎮定中不失優雅和堅定,智慧深沉中隱帶幾分殘酷。
遇到他之前,白素自認與人談判,在s國甚少有人能夠與她抗衡,但認識他之後,她發現其實他才是隔岸對弈的高手琉玥傳奇。
他不動聲色間,就能輕易抓住別人性格上的軟肋,然後對他們進行神不知鬼不覺的心理暗示,通常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