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鑿鑿,楚衍,你是古今中外第一人。”
“奶奶,如果我到了你這把歲數,我會嘗試包容那些意見跟我不同之人,如果一味嘗試改變對方,只會讓自己活的很痛苦。”頓了頓,楚衍面容冷峻:“也許,我確實應該檢討反省,畢竟國家發展是必要,但道德建設也不容被忽視,這一點你們是我前輩,我理應向你們學習。”
一個人諷刺挖苦別人能夠攀升到什麼境界?看楚衍就知道了,字字含針,宛如利刃出鞘,不見血誓不罷休。
陳惠柺杖重重的砸在地毯上,近乎咬牙切齒道:“楚衍,你究竟想說什麼?開門見山的說,如果一味諷刺挖苦,不說也罷。”
對於陳惠來說,她何曾被晚輩這麼挖苦過,簡直是欺人太甚。而事實上,楚衍挖苦她,又豈是一次兩次了?
“別人講話的時候,你是否應該出於尊重,用心去聆聽,這麼急著表達你的意見和看法,你覺得你這種行徑很有禮貌和教養嗎?”燈光照在楚衍眼眸上,異常明亮,從顧維的角度望過去,可以看到楚衍濃密的眉睫,俊雅得令人窒息,同樣令人感到窒息的還有他出口的話語和冰川一樣的寒冷之氣。
陳惠被楚衍嗆聲,頓時臉龐扭曲,恨恨的瞪著楚衍,那麼犀利的眼神,如果陳惠忽然間發神經病要衝上去掐死楚衍,顧維絕對不會感到吃驚。
陳惠隱忍怒氣的機會並不常見,但仔細想想,好像陳惠每次生氣發怒,都跟楚衍的態度有關。
楚衍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奶奶眼睛睜這麼大不疼嗎?其實我很想問問你,你這麼拼盡一切想要守護楚家總統之位,試問總統之位是你的嗎?等你百年之後,你真正能帶走的東西又是什麼呢?是財富,榮譽,還是你的專橫和霸道?”
被他輕漫態度激的頭腦發脹,陳惠怒火一直持續飆升:“不是我的,難道還能是你的嗎?別說以前你不肯娶天瑜,縱使你現在想娶她,我也斷然不會把天瑜交到你這種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