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完全沒有發現她的身子正在慢慢變淡,最後完全消失。
戚珞珛身子一動,便進了屋子。
慕君嵐費力地想撐起身子卻又重新摔了下去,剛剛那一甩讓他的經脈受到重創,他知道他惹怒他了,這是他應該承受的。
“啊——!姜棠梨你個死女人。”突然屋裡傳來戚珞珛的慘叫聲,“啊——!”又是一聲淒厲地叫聲。
屋外的眾人看著房門還未反應過來時,便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如火箭般竄出房間。
“阿嵐!”姜棠梨撲到慕君嵐的懷裡哭得天花亂墜。
“呃。”慕君嵐痛苦的抓著心口。
“阿嵐,你怎麼了?”姜棠梨抱著慕君嵐著急的問道。
“四哥中了蝕心丸。”戚珞珛一手拿著瓶子一手捂著眼睛,一瘸一拐的從屋子裡走出來,靠,死女人,下手可真狠。
“沒…事…”慕君嵐給了姜棠梨一個安心的眼神。
“你當我睜眼瞎嗎?戚珞珛,把瓶子給我。”姜棠梨冷眼看向戚珞珛。
戚珞珛被她那眼神給嚇著了,跟她半個月還是第一次見她用這樣的眼神看人,“呃,喔。”戚珞珛將瓶子遞給姜棠梨。
慕君嵐抬手攔住姜棠梨伸過去的手,“我…沒…事…”
姜棠梨笑笑的看向慕君嵐,“沒事啦,人家說吼,獻血對身體是有好處的。”只要不是滿滿一瓶就好,“我呢,可以給你們血,但是,必須還我完好無損的阿嵐。”
“我們只是想讓四哥讓開。”戚珞珛說道。
“嘁!那不會像昨晚那樣迷暈他或是劈暈他,非得這樣啊?下毒不算還摔身子?”姜棠梨掃了眼戚珞珛身後的那幾個人,此時的她對他們真的是嗤之以鼻。
“你怎麼知道?”戚珞珛驚愕的看著姜棠梨。她不是才醒過來嗎?“放心吧,大哥會救四哥的。”
“嗯。”姜棠梨接過瓶子,“不會要一整瓶吧?”
“不用,幾滴就好了。”戚珞珛說道。
姜棠梨徹底囧了,幾滴?!“你腦子有問題啊?幾滴血拿這麼大的瓶子裝?有沒有搞錯啊?還有你,真是個呆子,差點都賠上自己的性命了。”
“之前那個小的摔壞了,我就拿這個頂下啦。”戚珞珛有些憋屈地說道。
“靠,果然啊,真是一堆奇葩。”姜棠梨從懷裡取出那支簪子就要劃的手一滯,“喂,陌拂溪,既然你的醫術那麼厲害,那麼將我的血製成藥丸而不影響效力的話應該不是難事吧。”
陌拂溪抬眸看向姜棠梨而後淡淡的點點頭。
“這就好辦啦。”姜棠梨手裡的簪子往手腕一劃,鮮紅的血緩緩流出來,落入瓶子裡。擦,還真是痛啊。
“好…了…”慕君嵐抓住姜棠梨的手。
“再亂動,我再也不理你了。”姜棠梨衝慕君嵐一板臉,多給些她就能多幾個月不見他們。“花蘿蔔,把阿嵐送回房間去。”
“喔!”戚珞珛將慕君嵐扶起來,奇怪,他為什麼要聽她的話啊?
姜棠梨抬頭見戚珞珛傻傻的站著不動,翻著白眼說道:“怎麼不走啊?還沒被打夠啊?”
“惡女人。”戚珞珛扶著慕君嵐走出去。
“解藥。”流夙殤將一個紅色的小瓶扔給戚珞珛。
見血約到半瓶,姜棠梨收起簪子,從褲管撕下布條抱住手腕,“這得吃多少東西才補的回來啊。”姜棠梨晃晃手裡的瓶子,起身朝他們走去。“拿去吧。”姜棠梨將瓶子放到桌子上,轉身行了十幾步又轉過身子,“冤有頭債有主,不管是讓你們進這公主府還是這蠱毒,都不是我做的,你們想恨就去恨那個人,你們有怨,我也有,還有,若真覺得進公主府讓你們失去男人的尊嚴的話,那麼就有點男人樣,即便痛死也不要爬進公主府,你們討厭我,我同樣討厭你們,既然大家都是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去,有什麼好驕傲炫耀的啊。”姜棠梨說完轉身便走。
“那如果下毒的是太后呢?”流夙殤微扯唇,想撇清關係?他們當然知道不是她做的,可是卻是因為她。
什麼?太后?姜棠梨的腳步一僵,腦海裡閃過太后慈祥的模樣,怎麼會是太后?!“我會找到解蠱的方法的。”姜棠梨堅定的說道。
“連陌拂溪和流夙殤都沒辦法,你能行了?”靳紫惑嘲諷的看著姜棠梨的背影。
“全世界不是隻有他們兩個。”姜棠梨說完,便走了。她知道這些人絕對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他們的容貌,他們的武功註定他們絕對不會平凡的過一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