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旭的醫術還能超過她爺爺不成。
在何詩詩心中認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姜旭這才多少歲,怎麼可能擁有超過她爺爺的醫術,莫要說別的,她爺爺走過的橋都要比姜旭走過的路還要多。
所以,何詩詩毅然擋在了姜旭與鐵漠的面前,她是一個護士,她必須為病人的生命負責。
對於何詩詩的怒斥,姜旭的臉sè倒是沒有任何的不愉,因為他知道何詩詩並沒有錯。
不過,姜旭根本就不想去解釋什麼,葉姑蘭的情況已經十分緊急,姜旭也不想浪費任何的時間。
曲指一彈,姜旭直接封住了何詩詩身上的穴道,然後向鐵漠說道:“我先進去,你把她也帶進來吧。”
說罷,姜旭便直接朝著病房之內走了進去。
何詩詩下意識的想要阻止,但是她悲劇的發現,她的身體竟然根本就無法動彈半分,不止於此,她連嘴巴都張不開了,她想要喊人,卻是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然後,她就看見鐵漠朝著她走了過來,巨大的手掌直接抓著她的肩膀,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將她給帶進了病房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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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一個身形瘦弱的婦人正閉著雙眼躺在病房之上,呼吸微弱,臉sè更是蒼白如紙。
這婦人就是鐵漠的孃親葉姑蘭,其實葉姑蘭的年歲也只有四十左右而已,但是此刻看來,卻是與六十幾歲的老婦人沒有任何的區別,重病纏身,再加上家境的貧苦,讓葉姑蘭的身體已經開始未老先衰了。
而將何詩詩帶進病房之後,鐵漠便大步朝著葉姑蘭的床邊走了過去。
虎目含淚,鐵漠的雙膝直接在床邊跪了下來,無比自責道:“孃親,是我愚蠢,我不應該聽信趙強勝那種人的話,我不孝啊。。。”
堂堂七尺男兒,此刻的聲音卻已經變的哽咽,可以想象,鐵漠心中是如何的自責與愧疚。
他太老實了,根本就沒有想過趙強勝會騙他。
而為了遵守諾言,他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守在趙強勝的身邊,趙強勝雖然每天都會帶他來兩次醫院,但是根本就沒有將任何的實情告訴他。
鐵漠都無法想象,如果今天不是碰上了姜旭,他此刻肯定還在幫趙強勝做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母親已經面臨著生死關頭。
想到這裡,鐵漠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阿漠,是你嗎?”
或許是聽到了兒子的聲音,葉姑蘭在這個時候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看著鐵漠那痛苦的樣子,葉姑蘭那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慈愛的笑容,說道:“傻孩子,不要哭,也不要自責,孃親知道你已經盡力了,是孃親自已命苦,孃親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
說著,葉姑蘭便想要伸手去摸自已的兒子,可是她的身子實在是太虛弱了,手指只是輕輕動彈了幾下,卻是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看著葉姑蘭那虛弱的模樣,鐵漠的淚水已經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他連忙伸手握緊了孃親的手掌,哽咽道:“孃親,你命不苦,你還有我這個兒子,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孩子。。。”
葉姑蘭想要說什麼,但是她的身體卻是無法支撐下去,臉上浮起了痛苦的神sè,然後雙眼一黯,再次昏迷了過去。
鐵漠嚇了一跳,臉sè都有些白了,緊握著葉姑蘭的手掌哭喊道:“孃親,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鐵漠,冷靜一點,你孃親只是昏迷過去,沒事的。”
姜旭這個時候已經走到鐵漠的身後,他輕輕拍了拍鐵漠的肩膀,然後接著說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你幫我守住這裡,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說著,姜旭從身上取出了一盒銀針。
這盒銀針就是姜旭幫蕭何泗治療時所用的那盒銀針,姜旭在治好蕭何泗之後,便將這銀針給拿走了。
“好。”
鐵漠對於姜旭還是非常信任的,聽著姜旭所說,他的情緒明顯的冷靜了下來。
隨即,鐵漠鬆開了葉姑蘭的手掌,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大步的走向了病房的大門處,巨大的身形,幾乎將病房的大門給直接擋了個嚴實。
鐵漠的神sè無比堅決,可以看的出來,只要他還能夠站著,就絕對沒有人能夠進入這病房半步。
何詩詩就在鐵漠的旁邊,看著再次昏迷的葉姑蘭,何詩詩的心中更是無比焦急,她知道葉姑蘭的情況已經是非常非常不妙了,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