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聽著不順耳了。我才明白,我不配有教育你兒子的職能,我只是個家教。”
“。。。。。。。。”
“讓我當家教可以,別說是我教育的不好。我還真就沒教育過你兒子。他好不好都不是我教育出來的。他以後當國家總理也沒我的功勞,進監獄也跟我沒關係。”
還沒等孟雲心說完,謝萬德把一盤剛炒的菜“咔”一聲扣在地上,手指著孟雲心大罵道:“讓你輔導個孩子瞧把你牛逼的!是不是你覺得讓你輔導孩子你牛逼得不得了?!”
孟雲心站起來,轉身回屋,晚飯也沒吃。
謝萬德重新炒了菜,爺倆吃完了,也沒叫孟雲心。
作者有話要說:
☆、女昏(二十二)
第二天早上孟雲心起來收拾收拾去上班,坐在班車上突然想起來昨晚淨顧得生氣了,手包忘拿臥室去了。
自從發生了丟錢事情之後,謝萬德告訴孟雲心,以後手提包晚上都拿臥室去,別放客廳裡。昨晚她淨顧得生氣,忘拿了。
趕緊翻看錢包,又少了50塊錢。最近她每天都清楚地知道自己錢包裡有多少錢。甚至幾張百元鈔、幾張十元鈔、幾塊錢零錢都記得清清楚楚。少的是50塊錢整鈔。
她趕緊拿出手機,捂著嘴給謝萬德打電話。告訴謝萬德趕緊去學校把50塊錢追回來,要不怕萬一謝小寶有錢了又逃課去打遊戲。
謝萬德罵罵咧咧,“啪”一聲摔了電話。
晚上下班孟雲心剛一進屋,謝萬德就把50塊錢拍在桌子上:“給給給給!孩子才花了你50塊錢,瞧你那雞*巴樣!進這個家你花過幾個錢?!買菜做飯你花過錢嗎?煤氣水電你交過錢嗎?孩子上學你花過錢嗎?老媽出殯你花過錢嗎?倒貼你弟弟一貼就2000、2000的!”
孟雲心站那聽半天才聽明白。
一開始她以為謝萬德在罵他兒子又偷了錢,聽半天才聽明白了是罵她,罵她在這個家沒出過錢。
她的心“騰”地一下子炸開了。漲紅了臉:“啥叫孩子才花了我50塊錢?他那是正常的要錢花嗎?他那是偷。跟前幾次偷你的錢、偷我的錢本質是一樣的。上次你拿刀要殺了他的時候還說是偷,怎麼今天就變成花了?”
“什麼雞*巴偷偷偷的?!告訴你,你以後少說我兒子這個偷字。你進這個家給過他幾次錢?他為啥偷你的錢?你給他點錢花他不就不偷你錢了?”
“謝萬德!怎麼一遇到你兒子的問題,你連正常的思維都沒有了?連錯對都不分了?連善惡的標準都改變了?”
“。。。。。。”
“告訴你,你在家裡縱容他,但社會不會縱容他,法律不會縱容他!你這樣混淆黑白,只能給他輸送錯誤的概念,他繼續這樣下去,在家裡沒後果,在班級裡、在學校裡、在社會上是有後果的!你會害了他!”
謝萬德沒詞兒了。
平心而論,他知道孟雲心說的對。這麼做只會害了自己的兒子。可是他就是看不得孟雲心對他兒子不好,他認為孟雲心昨晚是故意不把包拿進臥室,是故意讓他兒子犯錯誤,好藉機整他兒子。自古惡毒是後孃!
“那你不會平時給他點錢花?你給過他錢花嗎?家裡過日子你出過錢嗎?你每個月吃飯咋地也得2000吧?我們家吃得好。你交過飯錢嗎?我每天做的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就輔導個孩子,還唧唧歪歪的。你每天白吃飯啊?”
“啥叫我白吃飯?我沒為這個家做貢獻啊?你的那些貨單我不給你翻譯,你能賺錢?”
謝萬德聽了把炒菜的大勺“啪”一聲拍在牆上、牆上的瓷磚應聲而裂:“孟雲心呀孟雲心,你就文化高點,認識幾個單詞兒,瞧你牛的。你動動筆寫那幾個字算出什麼力呀?就你乾的那點活兒都不叫活兒,我僱個大學生給我翻譯,我一個月給他800塊錢他樂得屁顛屁顛的。”
“那好啊!那你以後就僱個大學生給你翻譯吧!我每天上班已經很累了,下了班還得給你兒子輔導,輔導完事了還得給你當免費的職員。我還嫌累呢,你找別人幹吧,我正好休息。”
“你不輔導孩子不翻譯貨單,你在這個家白吃飯啊?”
“我怎麼能算是白吃飯呢?從我剛認識你還沒吃過你飯的時候,就開始給你翻譯貨單了。單是靠那些貨單你賺了多少錢你自己清楚。即使你不把我當作你的老婆賺得的共同財產沒我的份,但是最起碼你把我當職員了吧?每個月800塊錢的工資,是剛才你定的。我從認識你就開始給你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