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不夠?”我怪叫。“還有,祝你永遠寫不成小說。”
“你太過分了,我跟你一無殺父之仇,二無奪夫之恨,你這樣咒我?”我指著她說。
楊壽林放棄,舉起雙手,癱瘓在沙發上。
“不,”編姐狡黠地笑,“我修改我的咒語:祝你寫一部自以為精心傑作一堆爛泥般的小說,再叫你被一班江湖客狂捧,等你暈頭轉向,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終遭讀者淘汰,自此一場春夢,一蹶不振。哈哈哈。”
這真是天底下對寫作人最惡毒的咒語,我默默無言。
“你還敢寫?”她笑問,看樣子氣已經消了。
“總比你寫不出好。”
“我——”“我知道,你只是不肯輕易寫,一寫就是留芳百世的作品,等你墓誌銘揚名四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