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我們沒有同石奇交往之前,便曉得他今日的所作所為,不需要鐵板神算來施展他的才華,一切盡在意料之中。
但今日他氣色陰暗不定。一跤坐在沙發上,一疊聲叫我們取出酒來。
“什麼事?”我問。
他沉吟著,開不了口。
這上下他已把我們當姐姐,無論什麼都同我們說,更重要的,關於男女之間,聽了使人臉紅的事都說過,此刻又為什麼吞吞吐吐,並且看他樣子,彷彿是受了驚嚇來著,這個膽生毛的傢伙,有誰敢嚇唬他?
石奇呷兩口加冰威士忌,開口說:“我剛才,去找扶乩的人來著。”
我與編姐作聲不得,沒想到他先去了。
我倆靜靜坐在他面前,聽他透露更多。
他說下去:“本來我不相信,光天白日之下,一個老婦,說得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