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良木鎮,堡主就讓我把外值的人都叫來了!……”
“讓開!”郎飛雲高高的挽起袖子,翠兒在旁邊託著若干的白棉布,陳六很知趣的把所有人都趕出了窩棚,郎飛雲從我身上摸出了巴東送我的小匕,“幹嘛啦?你……你不可以亂摸的!”我快去氣暈過去了!翠兒不是在嘛,幹嘛郎飛雲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找匕啊!他怎麼知道我有匕啊?難道他在柳園一直監視我呀?
肩頭布條解開時的疼痛讓我馬上放棄了思考,“忍著點!”說音剛落,天大的一碗白酒就潑在了我的傷口上!天旋地轉!我疼得雙手抓緊了床板,渾身都抖了起來!我甚至聽得見我的上下兩排牙齒不停的撞擊出聲音!
郎飛雲用匕挑開了我肩膀上的衣服,一陣涼意襲來,但是這和我傷口上酒精導致的疼痛簡直是可以完全忽略的!
接下來是不是還要把刀子放在蠟燭上燒了燒的?雖然橋段很狗血,可是還是充分說明了一件事,郎飛雲有那麼一點點醫學常識,知道要消毒!
出乎我的意料,郎飛雲並沒有找什麼蠟燭燒刀子,而是直接用匕沾了酒直接用刀尖挑出了那一段殘缺在我肩頭的箭桿!我的慘叫聲估計小河兩岸都聽見了!我現在真的是喊破了喉嚨都沒有用了!
我的肩頭血流如注,現在昏迷過去會不會好受些?要命啊,怎麼再怎麼疼我的昏不過去啊!只覺得剛閉上眼睛,就馬上痛得醒過來!
郎飛雲和翠兒手忙腳亂的在我的傷口上亂七八糟的倒了好多藥粉,可還是被我的血流出來給弄不見了!靠!你們以為在工地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