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竹排,他吆喝了一聲,用力一撐,竹排順流而下。
兩岸的景色急倒退,水中的魚兒看見竹排就急忙閃開了,微涼的風輕輕的吹拂在臉上,翠兒也調皮的把鞋襪除去,悄悄的躲在我的身後玩水。
小河的流勢雖是順流而下,可是卻相當的平緩,我細心的現,清澈可見的河床上有著明顯人工堆砌的痕跡。
這些是大自然賜給蠻族的禮物,雖然他們成功的擁有了這條水道,可是卻沒有大加利用,沒有拿去為蠻族寨民造福,而是變成了一條隱秘的私人通道。否則,蠻族的政治經濟水平應該再上幾個臺階的。
這次的漂流遠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刺激和迅,平緩的順流之勢還要依靠巴東的竹篙一點點的撐著才能加,巴東撐得累了,兩個隨從又上去接替,遇到水深之處,臨時搭建的小平臺也不起作用了,我的腳是完全浸泡在水裡的。
我後悔我之前為什麼為了這個什麼鬼漂流那麼的興奮雀躍,現在已經一整天了,所有人的腳都被泡在水裡而顯得白了,我的腳尤其嚴重,翠兒穿上的鞋襪也再次被水浸泡透了。
臨到天黑了,烏沙巴才說,在前面的水灣處休息。我如獲大赦的起身望向前方,黑乎乎的,哪有什麼水灣啊!
聽著隨從們的一聲聲竹篙划水的聲音,我突然感覺到竹排經受了一次急轉,前方竟然是一片光亮,在我們之前動身的大木頭和運輸的人,全數在河邊的淺灘上燃起了小篝火。
烏沙巴吆喝了幾聲,聽得岸上的蠻語喊話,才命隨從靠近淺灘。
篝火變成了我的救星,翠兒把我倆溼透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