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學，打官腔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這兩個字堵住了全志龍所有的問題，儘管他也不知道她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總不能一開始就死心吧？全志龍這麼對自己說，於是繼續問道：“你這兩年。。。過得好嗎？”
“挺好。”老骷髏是打定了打死也不開口的非暴力不合作的狀態，無論是全志龍問什麼，都是一個字兒兩個字兒的往外蹦。
“好在哪兒？一身傷嗎？就算是敷衍我也好，也敷衍的有誠意一點好嗎？”
“我反正覺得挺好，問題我回答了，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兒。”
“你。。。”全志龍也知道她有多倔，話頭上從來不落下風，曾經兩個人沒有在一起的時候，不就是老這樣針鋒相對的嗎？可是在經歷過那樣的溫柔之後，全志龍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對待他還會像剛見面的時候一樣的。哪怕是剛剛認識的時候，她也是曾經展現過溫柔的，在日本的那一次，雖然她很暴力地解決了那些為難他的人，可是那個溫柔的擁抱。。。簡直讓人難以忘懷。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對她上心了吧。。。不然怎麼會一直持續地關注著她呢？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做不成戀人，難道連朋友都沒得做嗎？”
“你沒吃藥嗎？”老骷髏懷疑地目光上下打量著全志龍，覺得他肯定是精神不太正常了。
“呀！說了不要跟著亂學那些網路用語了！”
“家住海邊兒嗎你？”
“我們家住在哪裡你不知道嗎？老問這個問題幹嘛？！”全志龍被她前言不搭後語的態度搞瘋了。
“首先，我不知道你們家住哪兒，我都不知道我家在哪兒。其次，你家不住海邊兒你管那麼寬幹嘛？還有，做朋友，你捫心自問你覺得可能嗎？反正我是覺得不可能。還有，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兩年沒見你為什麼變成話嘮了？嘮嘮叨叨跟個老太太一樣你煩不煩？！”老骷髏一股腦兒把自己心裡的話全都說出來了，這樣的直接後果就是全志龍差點兒把車直接停到路邊對她進行再教育。
可全志龍仔細想想，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資格對人家進行再教育，也就作罷了，可是嘴上不饒人。“你怎麼說話的？這麼過分連基本的禮儀都不要了嗎？！”
“禮儀要對遵守禮儀的人來講，我比你大吧？四歲還是五歲來著？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