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公羊姓老者自己的寶劍。華滕只不過在他們兩劍相碰的瞬間就從公羊姓老者的劍刃上削下幾個不規則劍條,然後再快速揮動自己的劈星劍將劍條擊打出去,並在接觸劍條的瞬間,將劈星劍上的真氣附著劍條之上形成真氣外放的劍芒,使其攻擊速度在次增加,讓人防不勝防,這就是劍削烈焰的jīng髓所在。就算是比華滕武功高出一個層次的公羊姓老者也是在中了一擊之後才反應過來,將後面的幾個都化解掉了,這還是因為華滕沒有正真的掌握這一招,要不然公羊姓老者就不會只受一擊了。
公羊姓老者這時看向華滕的表情和心態都完全的不一樣了,剛開始如果還把華滕看成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那現在就會把他看成可以和自己一較高下的人,不敢輕舉妄動。這時的華滕也不好受,剛才用出了自己五成的真氣,現在他的體內也僅剩下一成的真氣,別說打鬥了就算是逃跑恐怕也不能逃出多遠。看著對面沒有在攻擊的公羊姓老者,華滕也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一盞茶的時間就在兩人對峙中過去了,公羊姓老者終於忍不住了。拖的時間越長對他越不利,一者他封住心脈的穴道也有一定的時間限制,體內的蛇毒要儘快清除出去,要是入侵心脈那就一命嗚呼了;再者時間越長對華滕恢復真氣越有利,相反對他的威脅也就越大。
華滕看到攻過來的公羊姓老者,也只能硬著頭皮,拼了命的去防禦。他現在已經沒有攻擊之力,能防禦住就算不錯了。雖然公羊姓老者的一部分真氣壓制體內的蛇毒,一部分因為封住經脈而運轉不暢,但他的真氣總量還是比華滕大上很多,所以比華滕更持久,到現在還能進攻。
一擊之後,華滕被公羊姓老者擊出很遠才停了下來。還沒有挺穩就有看到公羊姓老者又攻擊了過來,透過剛才的一擊公羊姓老者已經知道了華滕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他顯然不想讓華滕在有喘息的時間,想用最短的時間將其擊殺。
華滕當然不會就這樣任由他宰割,用他僅有的真氣運起如影隨形步伐,在樹林裡利用狹小的空間輾轉騰挪,躲避公羊姓老者的攻擊。你還別說因為這裡的樹木比較密集,公羊姓老者的行動受到了限制,他的每一次攻擊被華滕巧妙的躲開的同時又擊在樹上,消耗了不少他的真氣和體力。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失,公羊姓老者也到了極限,他體內的蛇毒也因為快速消耗真氣而在體內肆虐,被他封住的經脈也在慢慢的開啟,要是他在不打坐療傷的話,只要一頓飯的功夫,他封住的經脈一經開啟毒血流入心脈之中,就算不死恐怕也會一身功力化為烏有,落個終身殘疾的下場。
就在公羊姓老者難以抉擇的時候,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然後他不在攻擊華滕而是退後十幾米的距離,坐到地上就打坐逼毒。看到他打坐的華滕本來也想打坐恢復真氣的,但突然從後方傳來一股危機感。華滕用盡全力幾個閃身穿過幾棵樹後,就聽到後面傳來一聲轟響。
華滕定眼一看嚇了一大跳,在他剛才所在的位置上正有一個人拿著劍站在那裡。要是華滕再晚一步的他就可能沒命了,塵土落地以後華滕才看清這人,正是那位來的最晚的串臉胡的中年人。
看到到來的這個人,華滕一臉黑線,本來還有一絲逃走的機會,現在也因為串臉胡的到來而消失的無影無蹤。串臉胡來到這裡以後,看到公羊姓老者蒼白的臉sè,也不管在一旁的華滕直接跑了過去,然後關心的問道:“爹,你沒事吧?你怎麼樣?你哪裡受傷了?”
“我沒事,那小子現在已經不堪一擊了,上去把他給廢了,千萬不要讓他死了,我要好好的‘款待’他一番,嘿嘿……”公羊姓老者在聽到串臉胡中年人的話後睜開眼睛jiān笑著說道。
“放心,爹,我一定慢慢玩,不會讓他輕易死去的!”串臉胡中年人說完就像是一隻兇猛的野獸看著沒有反抗之力的獵物一樣,戲虐的情緒不言而喻。
“小子,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慢慢向著華滕走去的串臉胡中年人露出的表情戲弄之意十足。一個加速串臉胡中年人來到華滕的身邊,一劍揮出就把防禦的華滕擊出很遠。
撞到後面的一棵大樹後才停下來的華滕吐出了一口鮮血,在體力和真氣不支的情況下,單膝跪地。正要起來的華滕突然感覺自己的右手臂一疼,然後就看到一股鮮血噴了出來。扶著旁邊的樹木剛站起來的華滕有感到腹部一陣疼痛,低頭一看一把劍插從自己的腹部進入,又從後背竄出,本來還有一絲真氣的丹田頓時空空如也,再也不能聚集一點真氣。
這時的華滕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