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爭奪玩具的小孩子一樣,你拽過來,我在拉過去。兩人就這樣你一錘,我一鐧的打了一炷香的時間,再一次的硬碰以後才倒退分開。
這時的兩個人都大口喘著氣,兩個人的力量旗鼓相當,誰都沒有佔到便宜。兩人的身上都是大汗淋漓,急促的喘息聲響徹整個場地,但他們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對方。都在盯著對方下一步的行動。
休息了一盞茶的功夫,兩人的體力都得到了一定的恢復。烏力首先發起了攻擊,這次他卻沒有像上次一樣只用蠻力,而是用起了相應的擊發。
看著烏力的攻擊,勞佔元因為不知道對方到底要怎樣攻擊,於是就主動防禦起來。雙手揮舞錘柄阻止烏力的進攻。
而烏力看到勞佔元的防禦,並沒有當成一回事。只見烏力快要到對方防禦前面的時候,突然跳起揮舞著雙鐧直劈而下。只這一招就破了勞佔元的防禦之錘。
勞佔元被烏力的一個下壓直劈破去防禦向後退了兩步,還沒有穩住身形的勞佔元,就看到烏力順勢而上。
一個側撩烏力的雙鐧就向著勞佔元的身體夾擊而去,這一招也正好是勞佔元的弱點所在。烏力因為用的是雙鐧,而勞佔元用的單錘,所以烏力的雙鐧這一次從下而上夾擊勞佔元只能防禦道一面的攻擊,而另一把鐧就會從另一面擊中勞佔元。
勞佔元看到烏力的攻擊就已經知道了他的意圖,勞佔元當然不會就這樣讓他得逞。勞佔元雙手握錘直擊向烏力的頭部,這樣一來就顯示了他七尺鐵錘的優勢,一寸長一寸強。
看著自己這一擊不能建樹,於是烏力雙腳用力一蹬地面,整個身體就跳了起來。在勞佔元的鐵錘伸直以後,剛好踩在上面,然後一個加速順著鐵柄就衝向勞佔元的前面。
右手持鐧用力刺向勞佔元的腦袋,這時勞佔元已經老不及抽回大錘,只能抬杆使得烏力的右手偏離他的腦袋化解這一招。
“叮!”
“啊!”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的瞬間,就被慘叫聲壓了過去。
原來就在烏力右手的單鐧和勞佔元大錘鐵柄相撞的瞬間,他左手的單鐧也在同一時間掃到了勞佔元的右臂之上。勞佔元的右臂當時就不能在握鐵錘,自然下垂掛在肩膀之上,但他的左手卻緊握鐵錘。
烏力看到勞佔元沒有認輸,就知道他還在強撐。於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舞起雙鐧大開大合,挑、壓、刺、掃、旋……雙鐧的技法幾乎用了個遍。打的勞佔元無還手之力,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被烏力逼到觀禮之人的座位前面。
“我們認輸!”一聲突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這時大家才被聲音傳來的方向吸引過去。
韋步在最關鍵的時候,救下了勞佔元的xìng命。因為就在剛才勞佔元敗退的時候,一個沒站穩就倒在了地上。烏力舉起雙鐧,從上而下用力的劈向倒在地上勞佔元。
當韋步那一句認輸喊出口的時候,烏力的雙鐧離勞佔元的腦袋只有三寸的距離。要是韋步在晚上一個呼吸,勞佔元就要傷生在烏力的雙鐧之下了。
“第一場,陳幫主勝!”姜長老也在第一時間宣佈了這場比斗的結果,然後接著說道:“你們先去休息一下,第二場準備!”
烏力雙鐧合一,然後用右手將倒在地上的勞佔元給攙扶了起來。然後說道:“你這次輸在你的大錘不靈活上,不用擔心,我給你贏我的機會!”
“哼!你小子等著,下次我一定會贏你的!”說完這句話勞佔元就把自己的左臂搭在烏力的肩膀上說道:“你他nǎinǎi的把我打成這樣,扶我下去!”
烏力只是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就和上來攙扶勞佔元的人一起架著他,走到後面專門給重傷員準備的竹床之上。等在一旁的大夫趕緊上前檢視勞佔元的傷勢。
“暗影,這局你上去吧!”陳延駱看著烏力和勞佔元兩人下去以後,對坐在秦璽白身邊的秦璽黃說道。
“是,幫主。屬下一定盡力。”回了陳延駱一句就起身走了出去。
而對面的韋步也叫了身後的一個人出來應戰秦璽黃,不過讓陳延駱奇怪的是,這次出來的人竟然不是易鳴之,而是韋步的弟弟韋青。
“怎麼是他?”秦璽白小聲的嘀咕道,而坐在他身邊的華滕卻是聽得清楚。
“怎麼了師傅?”華滕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個是韋步的弟弟韋青,他更本就不是暗影的對手。不知道韋步為什麼派他出戰,這不是明顯的要輸嗎?按我們的估計應該是易鳴之才能贏得這場戰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