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也不禁要對她佩服許多,她不愧是東方家的人。
“為何是我?”聽到最後一句,她訝異地喊出來。
若知忙捂住她的嘴,“大姐,你想弄得人盡皆知是不是?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說你做不做吧,你不想幹、我就去找別人,你也知道我跟你主子的關係,到時候我去他面前告你一狀、說你護楊錦弦不利,我看你怎麼辦……”
“好,我認栽!我來!”不等她說話狠話,蘇狐狸利落打斷。
若知在心裡偷笑許久。
少頃。
滿堂賓客還在鬨鬧,大堂所有的燭火又在同一時間滅了。
滿眼盡是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卻聽得一個清脆如黃鶯出谷的少女嗓音輕輕道:“今天晚上錦瑟姐姐身子的確不適,故而小女子幾人陪著姐姐一同為大家表演個節目,請諸位多多包涵。”
聽得這聲音,眾人已經想入非非,嗓音如此美妙、想必主人是個十分嬌俏的女子。
這麼想著、便都安靜下來。
黑暗中,幾束昏黃從上投射下來,集中落在舞臺之上,一名身著水袖舞衣的女子背身而立,在眾人的期許之中,緩緩轉過身來、朦朧的燈火映襯之下,那女子的容貌傾國傾城、絕豔無雙,卻不是春風得意樓最為惹眼且業界備受關注的最年輕媽媽蘇沫以蘇狐狸是誰?
沒想到,那個平時風情萬種的女子,穿上舞衣之後更是這般的驚豔,美得不可方物。只見她水袖輕揚、琴音跟著響起。
那琴音不知來自何方,卻十分的空靈、引人入勝,配合著水袖一起一落、一時間讓人恍惚掉入了仙境。
“不寄紅箋寄素帕,君若解語應識它。春風后、又生髮,陌上新枝芽……”
輕快靈動的歌聲圍繞著琴音和曼妙舞姿,彷彿是為了映襯琴聲的空靈,這嗓音靈動之中帶著出奇的靈性,明明是略帶憂傷的詞、卻被她唱出了希冀和美好。
周遭的昏黃燈火處處點亮、卻又昏昏黃黃、看不真切。
真像是入了夢,醒不來。
“一朵搖曳鬢邊斜,君若見我憐韶華。蟬聲遠、蛙聲近,透窗紗……”
昏黃燈火復又一一黯淡下去,琴音和歌聲跟著一轉、全成了悽婉,連舞姿也慢了下來,緩緩地,彷彿伊人雙淚垂。
“長安柳並洛陽花,君若看遍早還家。
三五夜、數盈缺,
獨坐抱琵琶。
當時一去萬里沙,君若念我消年華。
風和雪、音書絕,情難罷。
我也曾跨東風騎白馬;我也曾天上人間叱吒;
惆悵是夢中攜手看晚霞;惆悵是共了明月隔天涯。”
琴音嫋嫋斷絕,歌聲漸漸歇,待燈火恢復往昔的富麗堂皇,琴聲、歌聲皆已難覓其中。
眾人這時才一一清醒過來。
“小女子獻醜了。”蘇沫以在舞臺上盈盈一拜、豔若桃李、顧盼美目生輝。
掌聲隨即如潮而起。
早就溜回去的楊錦弦不禁鬆了一口氣。
若知卻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來,“這次我看那個蘇狐狸還怎麼置身事外。”
楊錦弦不知為何、拽了拽她的袖子,她疑惑地轉回,“幹什麼?”
“你是從哪裡找到的這些點子?”楊錦弦十分誠懇的請教道。
不管怎麼說,若知又救了她一回。
“這是我想的,我自己的主意,不是別的什麼人想的。”若知對她的問題頗有意見,煞有介事地糾正道,“弦子姐姐,你要明白、我若知是個非常非常有天賦的好孩子,像這種點子我都是一想一大把。”
“好吧,你非常聰明、非常有天賦。”楊錦弦被她逗樂了。
若知頗為氣惱地瞪她。
楊錦弦“咯咯”地笑了起來。
樓下還在喧囂。
有人還在叫著“錦瑟再來一曲”,蘇沫以尚未換下舞衣,卻是從容不迫道,“錦瑟姑娘今天已經罰了,待改日她身子好些、再來為大家表演,還請見諒。”
“就是,錦瑟姑娘曲藝精湛,若是十分不便、就不勉強了。”
說到底,“錦瑟”雖然沒露面,但好歹是出場了,眾人也能諒解、也就不依依不饒、棄之不捨了。
蘇狐狸福了福,藉口上樓換裝,便離開了。
她是來找楊錦弦的,不用敲門便進了。
為此若知還嫌棄了她一下,“自己說了進門須得敲門,你怎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