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離開,也沒有太在意,只是眼神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卻現剛才跟他爭執的那個年輕人回頭的時候,白了他一眼,徐浩的怒火頓時蹭蹭蹭的往上衝,站起來把腳下的椅子踢向了那個年輕人。
啪的一聲,那個年輕人毫無準備之下,被徐浩踢過去的椅子給砸個正著,頓時之間木屑橫飛,“呔,你這hún人,適才要打又不打,這回卻來偷襲。”那個年輕說著,從嘴角溢位了幾滴鮮血,看樣子傷得不輕;徐浩這一腳並不只是蠻力,他在起腳的時候調動了體內的真元,從腳被上湧出,在椅子離開地面的時候,其實早已四分五裂,真正打到那個年輕人身上的,是椅子上殘留的徐浩的真元。
那個老者見到自己人受傷,十分不解,望著徐浩說道:“閣下這是何意,方才不是說得好好的,有什麼誤會可以當面講清,又何必下如此重手?”
“老頭,”徐浩的樣子十分的輕佻,語氣裡還帶有幾分得意,“我本打算放過你們的,可惜這xiao子似乎有點不知死活,臨走的時候還***敢瞪老子,我要是不出手教訓教訓他,還以為我好欺負呢。”
“那閣下這樣傷我徒弟,難道是覺得我好欺辱不成?”老者厲聲問道。
徐浩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老頭,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不過你既然不講道理,那我就欺負欺負你。”
老頭氣得吹鬍子瞪眼,而站在茶棚內的邵奎似乎有點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