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還哭上了!叫外面的人聽見,還以為我要不好了,是不是要死了呢!”
安兒急忙把眼淚擦了,她只想著勾起爺們的情意,倒是沒想著這一層忌諱,還真是糊塗,忙又扮出笑臉來,說:“是安兒糊塗。求二爺恕我。”
賈璉一臉無聊地說:“算了,算了,沒什麼事兒你就出去吧。”
幸好手裡還捏著一雙鞋子,安兒滿臉堆笑地往賈璉身邊靠過去,說:“這些天安兒牽掛二爺得緊,想著爺在屋裡養傷,過些時日就是下得床了,也穿不得靴子,就給爺做了這雙軟底的鞋子,好在家穿。二爺快來試試腳,看合不合適。”
賈璉雖然彆扭,卻不好做得太過,畢竟他這也曾經是他睡過的女人,可是,當她蹲在地上,殷勤地給他試著鞋子,並趁此機會撫摸他的小腿,還抬起眼睛,媚眼如絲地吊起一雙水潤大眼望著他的時候,賈璉終於忍不住了。
這些勾引男人的把戲,在以前的賈璉是甘之如飴,而經歷了尤二姐尤三姐以及那一場生死關卡的頓悟之後,再遇上這些,賈璉則是厭煩得像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