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會長一派的,也沒必要如此沒有原則地維護魔王呀。”洲清諷刺道。
安羽不為所動,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我們都是現代人,講究的是科學,而不是迷信。所謂的預言、命運有道理的才會讓人相信。不管魔王前世是曦公主還是今世的魔王,她都只是一個只會治癒術的女孩子。試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只會救治傷患的女子如何能使神族毀滅?
如果將她詔安,我們可以救治更多的神族,讓議會的統治更加安穩;妖魔的實力消弱,我們更有與他們談判的資本;反之如果用武力去征服,第一我們沒有完勝妖魔兩族的實力;第二,如今團結的魔族以及全力支援的妖族一定會最大限度地抵抗反擊,反而更加容易招致毀滅,各位,你們說是嗎?”
“安羽說的有道理。”議員們紛紛附和。
“我同意詔安。”
“我也同意。”
看到議會中詔安成為了主要趨勢,洲清只是頹然地說道:“既然大家都同意詔安魔王,那麼就讓副會長去試試看好了。”
於是這次會議就以洲清一夥陰謀失敗而告終。
沐晨在袛天身邊生活的時候,對安羽並不陌生,所以當安羽出現在沐晨面前,並且要帶她去一個地方的時候,沐晨並沒有任何懷疑地緊隨其後,來到了袛天久候的地方——“槿華晨夢”。
“你來了!”長久的思念,讓袛天再見到沐晨的時候竟然不知道從何開口,一開口竟然還是一句廢話。
“嗯,你瘦了好多。”更準確地說是憔悴了許多,但是現在不是溫情的時刻,“安羽說你找我有事情。”
什麼時候他們之間不能只是單純的彼此,而要參雜進世間的如此多的紛擾,袛天有一絲黯然:“是的,我想問你,你是否願意回來神族?”
“什麼意思?”
袛天緩緩地訴說著自己此次來的目的,還有如此做的原因,他不想再看到她被通緝,不願意整天提心吊膽地擔心她的安危,他想要光明正大地將沐晨護在身邊。
“不用擔心,我已經打通了所有的關係,神族內不會再有人威脅你的安危”過快的語速難掩他此時不平靜的心境。
“我的安全無虞,那麼我們魔族的安危呢?誰又能保障?”沐晨決絕地說,“我回魔族的第一天就曾經起誓,要讓神族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我要為我的爸媽,為源夕向神族復仇。”
“沐晨,你的父母,還有源夕他們付出生命是為了讓你好好活下去,並不是要你去復仇的。”袛天抓住沐晨的手臂,希望可以讓她清醒,不要被仇恨矇蔽雙眼。
“不為他們報仇,我無法好好生活下去。”沐晨說完,低下頭,用力地推開袛天的雙手。“但是原本你就是神族的一員,你如何能忍心對付自己的族人。”袛天吶喊。
“遠古時期也是神族,讓我失去與同族的聯絡,讓我不能陪伴在父親的身邊,讓我們兄妹從小不得相見,甚至奪取我成為神族的資格。”沐晨神色暗淡。
“你!都已經記起來了?”袛天驚訝。
紙鳶不知從什麼地方飛來,阻擋了袛天的步伐:“主人想要回去了。”
“沐晨,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袛天望著沐晨的背影如是說道。
“會長,副會長今天去見過魔王了,但是並沒有說服魔王。”秘書長向洲清報告著。
“好!繼續監視。”轉身對執行長命令道,“加派人手對妖魔大軍進行鎮壓,記住只殺妖族的人。”
“秘書長,你將袛天見過魔王,以及他要勸降魔王的經過流傳出去,我要整個妖界都開始懷疑魔王被神族詔安了。”
“是!”
“當魔族和妖族產生間隙,那麼妖魔大軍就是一盤散沙。我們神族屆時一定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整個會議室裡,滿滿的都是三人肆無忌憚的笑聲。
神族又向妖魔們發動攻勢了,神族專門挑妖族下狠手,雖然魔族也有傷亡,但是遠不如妖族的損失慘重。今早各個妖族的聚集地都在流傳著魔王被詔安的訊息,甚至還有人找到了魔王與神界副會長密會的照片,這讓妖族長老們氣憤不已,一起前來覲見妖王。
“王,你看看!枉你那麼支援魔族,魔王現在居然出賣我們!”
“如果神族和魔族真的想要聯合鎮壓我們妖族,他們會那麼不小心被人拍到照片嗎?”央離氣定神閒地說著,“如果魔王已經被詔安了,為什麼還要在我們出現傷亡的時候,留在這裡為傷員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