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副會長藏的那個女人就是五年前被我們處決的魔王的女兒。”
“哦,真的。看來這下有好戲看了。”洲清興奮得汗毛都站起來了。
“會長,我們現在要做什麼嗎?”
“趁結界尚未修復,派人偷偷地安裝些監視器,我要了解別墅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到時候選舉,我們才能拿出足夠的證據來爭取更多的支援率。”
“是,我現在馬上就去辦。”
當沐晨回到袛天的別墅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大家如臨大敵的狀態,在袛天的書房看到的,也是他焦急的身影。
“不管動用多少人力物力,今天天黑之前,我一定要知道沐晨的下落。”當眼睛的餘光看到了門口出現的這個讓他著急的人的時候,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袛天……”我回來了,這幾個字,就生生地埋葬在了袛天的懷抱中。
“太好了,你回來了。”還來不及慶幸,袛天又緊張地放開了沐晨,“那個綁匪沒有傷害你吧?”
“沒有,央離他只是對你還有神族有點誤會,才會把我帶走的。”
“央離?妖王?”
“是的,他說前世的時候就認識我了。”
“小姐已經回來了,你們都下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吧。”袛天及時清退了周圍的所有人,“他跟你說了什麼?”
“央離說,我不是失憶了,而是被人封印了記憶。”沐晨看著袛天的眼睛,問道,“袛天,你知道是誰封印了我的記憶對不對?”
看到袛天瞬間出現慌亂的眼神時,沐晨反而笑了:“我覺得封印我記憶的人應該是為我好,擔心我記起一些讓自己難受的事情吧?那個人就是你對不對?”
“你不怪我讓你什麼也記不起來嗎?”
“你是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我相信你這樣做一定有你的理由。”
“你不想一直想恢復記憶的嗎?”
“我這兩天想過了,記憶恢不恢復就讓它順其自然吧,就像你說的一樣,我要好好活著,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我都要從現在起活得精彩。”
沐晨的話讓袛天安心了不少,這兩天一直提起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我聽央離說,我是魔?”沐晨想從袛天這裡得到答案。
袛天點了點頭,等待著沐晨接下來要說的內容。
“我聽央離說,魔族的人們現在過得並不好,所以才到處生事。”
“你想要做什麼?”只要是沐晨希望的,他都願意為她實現。
“我想你幫幫他們,給他們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我可以想想辦法,但是魔族的人不一定會接受。”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並不難。
“我會去勸說他們的。”沐晨說道。
“不行,你出去太危險了。”對今天沐晨被人劫走仍然心有餘悸的袛天,強烈反對。
“雖然我不想去當魔王,但是他們畢竟是我的族人,我不可以袖手旁觀。”
“我不同意。”
“我可以保護主人的安全。”紙鳶現身。
“你是誰?”袛天將沐晨護在身後,警戒起來。
“我是紙鳶,現在是主人的式神,是白虎讓我下山來保護主人的。”
“你是紙鳶?”袛天只記得五年前的她還無法幻化成人,而昨天見到她時也只是一隻紙鶴。
“是的,剛剛也是紙鳶把我從央離那裡帶回來的。”沐晨再三保證,“我不會讓自己身處危險的,我保證。”
袛天知道他拗不過沐晨,所以只得妥協:“你要出去的話,除了必須有紙鳶陪同,還需要兩個護衛跟著才行,每次外出都必須提前告訴我,你去哪裡,要去多久。另外不許告訴任何人,你魔王的身份。”
“啊?”沐晨剛發出質疑的聲音,袛天就詳裝離開地出聲道:“不接受,那麼外出免談。”
“好,我答應你。”沐晨趕緊答應,真擔心袛天就此取消她外出的機會。雖然不能做魔王,但是也可以為自己的族人多盡一份力。
至此,沐晨每天都變得忙碌了起來,幫助別人,每一天也變得更有意義,人也越來越有活力了。而與此同時洲清還沒等到總統選舉,卻先等來了妖族的恣意生事,擁有神籍的神族死傷慘重,於是以往的議會施政的一些陳疾都一一浮現了出來,比如醫療問題、治安問題等等。以至民眾以及基層的議員對議會的信賴層度銳減,直接要求換掉領導班子的呼聲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