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公主卻是一拉他的衣袖:“不可……”休屠宏明白她的意思,既然已經隱姓埋名,自然是不好再起波瀾。
便是出一腳,將趴伏在門邊的吳公子的下巴一下子踹了下來,便是抱著小娘子回府休息去了。
就在這時,官府也派了人過來,領隊的衙役一向與吳公子交好,聽聞有外邦商賈打傷了大魏王侯的子孫,便是當做了頭等要案嗎,帶著一番差役前來緝拿違法的異族商賈。
“就是這家店鋪!”領路的小混混便是找到了主心骨,義憤填膺地指著道。
那差役看著街上一地的慘烈,再看看吳公子踹歪了下巴,暈倒在一旁的情形,簡直都是驚了,他其實怎麼不知那吳公子平時的惡行?只因為欺凌的俱是毫無根基,來此次討生活的異族商賈,各個都是打落牙齒和血吞罷了!可是這樣撞了鐵板可是頭一遭啊!
便是衝進了藥店,一個藥店的夥計滿臉帶笑地走了過來,問道:“請問這位官差是來抓藥嗎?”
衙役瞪了他一眼,,高聲喝問到:“是哪個打了吳公子?”
那夥計一聽,臉上的笑意頓時變戲法地消失不見,慢慢地直起了腰,冷哼一聲,變戲法似的從自己的裡懷掏出了一塊明晃晃的龍牌:“你這等人物不夠資格,叫你們的府衙老爺速速滾過來……”
不大一會的功夫,看熱鬧的百姓就看到了那差役灰頭土臉地跑了出來,那吳公子也是剛剛醒轉,見那差役經過自己的身旁,便是抱住他的大腿:“常山兄,可要為本少爺出了這口惡氣……’
那差役卻是狠狠地甩開,只一跺腳道:“你可是闖下了大禍,叫你的爹爹給你收拾這個爛攤子吧!”
邵陽公主因為撞了頭顱,只覺得一陣的噁心眩暈,被宏王爺抱入了內室後便是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昏昏沉沉中夢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那塞北的長河落日,與一個藍煙深眸的異族男子的種種愛恨……
睡到最後便是頭痛欲裂地醒了,睜開眼時,已經是月灑軒窗。那夢中的男子正趴在床沿,沉沉地睡著。
因著自己對他的陌生,在江南他便從來是與自己分榻而眠,夢裡那個慾念旺盛的男子,竟是已經憋悶了數月了。
邵陽公主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摸向了他深邃的眉眼,這個看起來總是讓人不寒而慄的男人,在夢境中待她十分溫柔的……
就在這時,男人慢慢地睜開了,一把握住了她造次的小手:“醒了,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喝點水?”
邵陽公主點了點頭,接過了水杯,因為方才被抓了包兒,心裡難免有些羞澀,一時喝得有些急了,內衣的前襟沾了了些水,便是被打溼得緊貼著雪白的肌膚上。王爺的目光漸漸轉暗,
公主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立刻有些羞澀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突然,休屠宏猛地將她拉入懷裡,嘴唇微微地湊了過來,溫熱的鼻息透過來竟是讓人有些微微的臉紅。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夢境裡的情景太過真實,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纏綿讓邵陽不禁微微閉上了眼,如同無聲的邀請一般讓男人忍不住狠狠地吮住了那兩片薄唇。
滾燙的唇舌交纏間,幔帳便是被扯得放了下來。
休屠宏驚喜地發現,以前在床上總是放不開手腳的女人,如今竟然可以綿軟著身子,發出讓人熱血沸騰的嬌吟……
在不斷搖曳的床榻的一角,有一本散發的書,鮮豔異常的封面上的書名赫然是《軟榻香史》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名字,作者提名是“紅筆書生”。
休屠宏沉浸在許久未親近的綿軟裡,竟是有種想要流淚的幸福,漢人說得對極了:“書中自有顏如玉!”自己的小小娘子這幾日竟是捧著這些個閒書看,他也是好奇,也偷偷地翻開了幾頁,沒想到俱是讓男人都看得直言的香豔以極的描述,卻不知是哪個勾欄院裡的風流書生寫下的情史
現在看來這等書籍竟是回春的妙藥,娘子竟是比得以前靈動得趣了不少,他便是更要使出渾身解數,討得娘子的歡心,斷不可被那書中的鑽營將軍比了下去,再被娘子丟棄入了冷宮……
江南春色繚繞,宮中的閨房的春色卻是遲遲未到。
驚冠六宮的國之皇夫早已經洗駁乾淨,躺在龍床上只等皇上玉體垂憐。可是那香軟的妙人卻是匍匐在了桌案上,依然在奮筆疾書。
太傅忍了又忍,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了,一聲高喝:“聶清麟,你給我過來!”
這樣的日子沒法過了,白天要跟一幫子老臣鬥心眼,回宮還有個不省心的兒子跟他鬥體力,一天中便是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