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糧倉六十多尺的地方聽到一陣空洞的聲響,正是沒有被火石炸燬的地道。太傅命人鑿開後便發現了地道的出口是在臨街的一間裁縫鋪內,裁縫鋪裡的掌櫃極其全家都死亡多日,門口貼的近期回鄉暫不開業的告示也被風雨打得有些模糊了。
邱明硯頂著太傅吃人的眼神稟告道:“太傅,對方能夠在新建的糧倉挖好地道,必有京城勢力參與。
上次葛清遠之亂後我們已經梳理過京城幾次,沒有勢力能單獨做下如此事情,必然是內外勾結,聯絡了幾個藩王使節,尤以陸風最為可能。”
太傅強忍怒火說道:“邱明硯,你監管著整個京城的動向,難道陸風有什麼動靜你能不知!”
邱明硯聽到太傅叫自己的姓名,而是不是“硯清”,心知太傅一定是動了怒,也不敢再有隱瞞,連忙將自己心裡所知和盤托出:“陸風一行人經常在京中的魯地同鄉會館密謀,臣雖命人嚴密監視,但不敢打草驚蛇,確實沒有想到陸風居然吃了熊心豹膽,想要劫持皇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太傅早已翻身上馬帶著魯豫達他們奔赴了同鄉會所在。
到了那裡太傅一腳踹開了大門,將裡面正在整裝行囊的人抓了個正著,卻獨獨不見陸風的蹤影,將刀架在幾個主事的脖子上,當著這群使臣的面兒一臉砍了三個人的腦袋後,終於有人嚇得兜不住了,將他們的計劃和盤托出,說道了最後,太傅不耐煩地打斷:“皇上人在哪裡?”
那人聞言一愣,抖著嗓子道:“那陸……陸大人說是一個時辰後等我們出了城才動手,卻不知是誰走漏了訊息?太傅你們卻是突然就來了,那皇……皇上不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