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般,燙得她立刻便要站起身來。
可是水波還沒漾開,身旁高大的男人便伸手按住了她:“時辰未到,且再忍上一忍。”
聶清麟心知自己未死,心中送了一口氣,這才發現,君臣二人似乎太過坦蕩,就這麼毫無牽掛地泡在了一個桶盆子裡。伸手一摸,這才漸漸放下心來,原來自己的肚兜裡褲還在。
“太傅,你怎麼也陪朕一起走了?”聶清麟放下心來,見那太傅臉上怒氣漸消,便打趣道。
衛冷侯似乎泡得甚是舒暢,加上方才好好地睡了一小會,幾日來的戾氣的確是隨著毛孔裡冒出的汗排遣了許多。
身旁的那個嬌俏的又開始頑皮,他居然連眼睛都沒睜:“聖上是個有本事的,可以三天三夜趴伏在那寒石之下躲避著臣,可臣卻不能不為聖上的龍體著想,這盆裡的和你飲下的,都是驅寒活血安神的良藥……另外還有些旁的功效。”
方才他是怕她昏迷時墜入桶裡,被水淹了口鼻,便也跟著入了水桶,只是懷裡摟著嬌俏可人的,感受著那副玲瓏的曲線緊貼著自己。便覺得煎熬自己的慾念比那桶下的炭火還要灼熱。
自從發現小皇帝刻意隱藏的秘密,又是故意逃跑後,他的心就一直被一浪高過一浪的驚濤拍打著,如今,卻又是冰火兩重天,若風是個鐵打的,倒真抵不住這一冷一熱的煎熬。
那個張侍玉的書信很快就比對出來,老劉太醫還沒有架上刑部的刑具就嚇得把張侍玉詐死的事情全都招了出來。
至於那個安巧兒,倒是個硬骨頭,加了夾棍也死扛著未吐出半句。不過這就足夠了,有了張侍玉這條線索,就足夠太傅推敲出一部精彩的才子佳人月下私奔的纏綿話本了。
待到他暗自帶人潛入了花溪村時,看到那炊煙裊裊的院落裡,美人堆髻扶釵,巧笑嫣然,掏出一方羅帕,擦拭著劈柴的情郎額角的汗珠,就算隔得甚遠,他似乎都能嗅到那股子沁人的甜棗香氣……
那一刻他已經抽出了寶劍,準備衝進院子,分開那對狗男女,活剁了那個男的,再把那個惱人的小東西死死地按在榻上扯開羅裙,可著自己的性子恣意妄為一番。可是,他身形微動,眼角卻掃到了那幾個在村中鬼鬼祟祟的匈奴人,權衡了一番,他決定暫時按兵不動。
好在那對男女知道些廉恥,入夜便分室而居,倘若真是抱在了一個被窩中,他還真不敢保證那個龍珠子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陽。
可是,接下來龍珠的作為卻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這才發現,原來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裝傻充愣的是怎樣的藝高人膽大,愣是將個匈奴的王子耍得團團轉……
那一刻,他心裡的怒火更盛,倒真是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也像那個休屠烈一般蠢不可及。
最後,他決定將計就計,待到龍珠子準備將休屠烈引入林中時,才命令自己的部下出發,提前在林外佈下了埋伏。
這幾日的辛苦沒有白費,如今最甘美的果實便躺在自己的臂彎裡,偏偏看著令人垂涎卻是個青澀的……
方才韋神醫隔簾診脈後的一番話猶在耳旁響起:“太傅,這女子脈象陰冷,必定是最近受了大寒,只那一碗驅寒定神湯恐怕是不大管用,加上之前的底子就不好,這發育略是遲緩了些,所以如若不及時對症下藥,好好調理一番,只怕以後受孕也極其困難啊……”
想到這,心裡頓時對龍珠胡亂糟蹋身體又有些惱意,見她醒了,也甭活活地折磨自己了,太傅站起身來,也不理那小龍珠直著眼兒看著自己臍下時的一聲尖叫,跨出了木桶後,披上了衣袍便出了浴間。
出了浴間,便看到還在外室用木桶調配藥材的韋神醫:“韋神醫,那女子泡了這藥浴後就能出葵水行了房嗎?”
韋神醫是個鶴髮童顏的老者,以前因為機緣巧合,曾經被太傅救了性命,感念之下,本來早已經歸隱山林研究藥典的他,親口承諾,只要太傅需要他必定隨傳隨到。
前幾日,他徑直派人請了自己出山,原以為這太傅是得了什麼頑疾,卻不曾想,是叫他給一個少女調養身體,先前只是說在野外臥了幾宿,恐怕身子不妥,只要開服安神驅寒的藥劑,可後來又要他來診治這少女的婦科隱疾,唉,他韋神醫的藥方是千金難求,起死回生,可是到了權傾天下的太傅這,卻成醫治這些個……唉!
韋神醫聽了太傅這毫無顧忌的問話,抬頭擦了擦被熱氣燻出的熱汗,原先想太傅回話著:若是不急,一年左右可見效。
可是抬頭看了太傅的臉色後,用大夫的專業去看脈絡走向:精淤於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