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方才御醫來瞧了邵陽公主,說……說她已經有孕二月有餘了。”
說起來,這邵陽公主也是有些時運的,這一孕倒是暫緩了北歸的日程。聶清麟怕姐姐情緒不穩,倒是不敢說那匈奴之事。
可是太傅那邊倒是拖延不得,略一思索倒是照實情給那個休屠宏修書一封,據實說出了公主受孕的事情,並說出太醫的話此時不宜舟車勞頓,可若是那匈奴的三王爺一意堅持的話,衛冷侯也是準備毫不猶豫地將那個多嘴的公主打包扔到車上送走。
自從宗祠兄妹“相認”後,已經是三日有餘,太傅再沒有跟永安公主說一句話。
還真當是他衛冷侯一心垂憐於她,便可這般糟蹋他的情誼不成?他衛侯什麼時候不是個要臉面的?世間女子千萬,便是猶如江水,倒是少了這一瓢便能渴死他衛冷侯不成?
如這般去想,夜裡獨眠的焦躁倒是壓制了不少,只是立下志向的男兒暫時還飲不下別的水,倒是前兒賭氣叫了一房侍妾進屋,可是那先前看著嬌滴滴的女子,如今還沒捱過來,便是覺得氣味不對,那身子也沒有宮中的妹妹柔軟,又是一陣的心煩,連捶腿都免了,便是打發了出去。該是怎麼,才能叫那個不開眼的東西明白,這世間衛冷侯便是隻有一個,是誰也代替不了的英偉呢?
太傅深夜的煩惱從來不上朝堂,替大魏糊窗戶紙任重而道遠。給匈奴將軍的飛鴿傳書傳出去不過幾日,驛站便是傳來了訊息——邊境的匈奴大軍未動,但是那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