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車後,便是枕在了她的膝頭小憩。美人膝頭暗香縈繞,太傅只躺了一會便是不大老實了,那手便是漸往聶清麟的衣襟裡去了,聶麒麟微微紅著臉說:“太傅吃了酒,便是要鬧,怎生沒有個酒品?”
太傅卻是微微抬眼,望向了那小臉微紅的龍珠子。昨日憐惜她久未承歡,卻是不曾做透,只是解渴一般淺嘗了些甘露魚水罷了。偏生這小人兒嬌嫩得很,自己這般的手下留情,到了晨起了時候竟然還是賴床不起,直說自己渾身都是痠疼的。
倒真是自己這幾日的冷落讓她嬌養出了一聲的毛病,當然便是按住了小人兒的脖頸,讓她低下頭來,在殷紅的小嘴上來恨啄了一口。
只親了這一下,便是不大老實了。乾脆將小龍珠翻身壓在了身下,含著她的耳垂道:“臣有些酒醉,需要公主垂憐,降些甘露為臣解酒可好?”
聶清麟正想學著姐姐也說自己受不得酒氣,請太傅大人放過自己的唇舌時,突然馬車行了一般卻是停了下來,太傅皺著眉抬起了頭來,問道:“為何停車?”
外面的侍衛道:“稟大人,前面是三夫人的車轎,被人攔住發生了爭執。”
平日在龍珠子面前,太傅是從不提及自己的幾位夫人和妾室的,想不到這裡碰巧遇上了。
他輕輕拍了下龍珠子,“你且等在車上”,起身下了車。前方二十幾步外停在路上的正是自家府上的車轎,三夫人扶著受傷的額頭站在轎外,看到太傅從那馬車上下來了,便是有些惶惶地望向自己。而站在車轎前面的卻是乞珂公主,只見她的馬車卻是被撞掉了一個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