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成眠,躺在自己的太傅府裡卻恨不得半夜策馬闖入了宮門,將那可人兒按在榻上正經的法辦了。
奈何佳人嬌弱,且需些時日,只能在睡不著時,腦子裡一遍遍地演化著入口嚐鮮時的種種情景,倒真好似排兵佈陣的演算,雖然尚未抽矛出擊,但是這種種的機關卻是俱已想到了……
哪知這入城平叛的節骨眼,盼了許久的嫩肉就這麼毫無防備地送入了口裡,這才發現以前的種種演化,全都是想得太多,那樣的綿軟香甜一旦捱上了,哪裡還有甚麼心思折騰花樣?牢牢地釘住才是根本!
葛清遠這瓶子邪藥也甚是霸道,平日裡嬌羞青澀得不行的可人兒,如今卻好似不知怠足的,虧得伺候聖駕的是他這樣的英偉男兒,換了旁的,只怕也是滿足不了佳人罷了!
紅帳之內佳人驚喘著問到:“太傅,用手便好,你用它作甚?”
太傅嘴裡似乎含著什麼,口齒不清道:“這裡俱是解藥……”
接下來,那紅帳春榻直搖得吱呀作響,大有下一刻便是坍塌散了架的架勢,到了四更天才算是漸漸止了吱呀聲。
幾番全力而出,總算是把這尾成了精的小魚整治得服帖了,太傅拽過方才扔在床邊的長巾,擦了擦自己身上身下的熱汗黏膩,鐵打的漢子證明了自己本真後,連日來的乏累便跟著吃得溝滿壕平後的飽足一股腦地襲了上來,匆忙擦拭了兩下,低頭吻了吻那汗津津的小人兒的臉蛋後,便是死死地將她壓在身下,一頭睡過去了。
聶清麟自從被那賊子虜了後也是幾夜沒有安眠,又是這番激烈纏鬥從頭到腳無一處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