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臉。那個鬼臉約有一般人的兩倍,慘白sè的鬼面在碧綠鬼火映shè下變成了慘綠。一雙鬼火的雙眸,噴shè著碧綠的yīn火。一根袖sè的舌頭三尺左右,從她滴著鮮血的嘴耷拉下來,一直垂下去,披頭散髮的脖頸下面卻再也沒有身體
她看上去甚是恐怖,在這亂墳崗之,磷火亂飛,一個沒有身體的碩大頭顱,恐怕早已把膽小之人嚇破了膽子
“我知道你是誰,既然已經死了,卻非要留在陽間。”
韓楓的聲音冷漠無比,“如果你現在離去,我還能夠放過你,如果你非要恐怕會魂飛魄散〃一道銀sè的閃電伴著雷聲從韓楓的左手發出,周圍的磷火破空散去,消融不見了數丈外墳塋上長著的一棵兩耳合抱的巨大桑樹,憑空斷折了去
“這是什麼?”
那披頭散髮的鬼頭髮出一聲淒厲的叫聲,它能夠從韓楓發出的掌心雷當感受到一種極為恐怖的氣息。那種恐怖的氣息讓它感到無比的顫慄
韓楓沒有說話,徐徐伸出右手,一個rǔ白sè的光波從他的手心散發出來,在光波一個小巧玲瓏的白sè玉牌,正在緩緩旋轉。那rǔ白sè的光波,正是從那玉牌放shè出來的。可以看出玉牌上面紋飾的各種奇異繁複的符號
當玉牌一出,周圍墳塋忽然響起了各種淒厲的鬼叫聲。聲音淒厲刺耳,可以感覺出,這些厲鬼一定是遇到了極為可怕的事物。各種死亡的yīn煞氣息向著韓楓周圍飄過來。然後在那玉牌發出的氣息消融而去。周圍的yīn煞開始消退。這玉牌便如午的一輪曜rì,洗刷著亂墳崗的yīn煞
淒厲的鬼叫聲,許多yīn煞之氣化為的人形,開始向著韓楓的方向而來。它們跪伏在韓楓的周圍,叩頭作揖,好像在討饒一般,戰戰兢兢,不敢輕動
韓楓的心也有些意外,這玉牌本是當初鍾馗老人放到他手的一方鎮鬼魔碑的拓印。他從來沒有動用過,沒想到今天他只是把這鎮鬼魔印微微亮了一下,還沒有動用。便把這亂墳崗的許多遊魂攝了來當然,他面對的都是一些沒有法力的弱小遊魂,如果一旦遇到厲害之物,還要商量
空那披頭散髮的鬼頭已經不淡定了,它發出淒厲的鬼叫聲。彷彿在抗拒著韓楓手玉牌的威力。韓楓嘴角微微彎起,露出一絲冷笑。玉牌在他的手緩緩消失了去。韓楓沉聲道:“你們這些遊魂好生修煉,不要傷害無辜,否則一定收了爾等。去吧。”那些跪伏的遊魂如蒙大赦,呼啦一聲都消失不見了。周圍變得更加寂靜,墳塋深處,原本各種恐怖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了包括無數的綠sè磷火都消失了去
“梅大嬸,你不能走。”
韓楓忽然對著空那想要溜走的鬼頭說道。
“哪有什麼梅大嬸?”
空的鬼頭在晃動不安,可以看出它心的焦慮。
“好了,梅大嬸你出來吧,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會傷害你。”
韓楓淡淡說道。
終於,那鬼頭內心的掙扎落了地。鬼頭在空徐徐變幻,出現了一個人的樣子。可以看出竟然是韓楓白rì裡見過的那梅大嬸。不過此刻她的jīng神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就如換了一個人似的。那空的梅大嬸徐徐落了下來,輕飄飄地沒有一點重量竟然是一個元神,她的樣子看上去也年輕了許多
“你你怎麼認出是我?”
梅大嬸目光緊緊盯著韓楓,她知道面前之人雖然可以要了她的xìng命。但是卻也沒有傷害她的心,所以,她並不十分害怕。
“當你出現在半心醫館的時候,我便知道是你了。”韓楓道,“白rì裡我還有些懷疑,不過當你出現的時候,我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韓楓看了看梅大嬸,繼續說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一個已經死了的高手,為什麼要奪舍一個凡人的軀殼,難道只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是,她並沒有給你所要的呀〃
梅大嬸看著韓楓道:“你不懂的,這麼多年來我只是為了這些孩子而活著。”
“哦?”
韓楓輕輕嗯了一聲。他有些糊塗了,看樣子梅大嬸奪舍一個生命,好像是為了百易他們
梅大嬸深深地看著韓楓,這個年輕人的武學雖然只是聚氣之境圓滿境界,比她活著的時候,要低的很。不過他身上有一種讓人可以相信的氣質。而且,憑直覺,她知道眼前之人不是壞人。女人就是這樣,不過她們的直覺往往很準
“為了那些孤兒?”
韓楓忽然問道。
梅大嬸道:“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