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近前,那人速度驟然加快,須臾間,便到了高臺之上。。。。。。
那人一身素白的衣裳,短衣打扮,緊袖子,薄底快靴。眉宇間極為立體,氣勢雄渾。眉眼間掩飾不住的傲骨錚錚。。。。。。
“我罵你,你可服氣?”那人朗笑一聲,揚眉向著司空裂天問道。眾人不由大譁,世人哪有如此問話,這不是令人當眾難看。尤其是以司空裂天的脾氣,還不要給來人拼命才怪?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司空裂天竟然沒有說話,低眉思索片刻,抬眼道:“如果他人如此罵我,我自然和其拼命。不過你韓劍如此罵我,我卻沒有話說。因為這世間也只有你有資格如此說我。。。。。。";
原來,司空裂天和韓劍兩人曾經同在一支軍隊中效力,是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的戰友。後來,雖然各自有了不同的際遇,但是兩人之間的惺惺相惜之情仍然保留著。。。。。。
韓劍說道:“好,既然我有資格如此說你,你便走吧。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我。”韓劍乃是錦衣衛副統領,他的官職包括修為並不在司空裂天之下,自然有資格接下對方的場子。。。。。。
司空裂天嘴角的鮮血汩汩流下,道:“雖然你有資格如此說我,但是我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誰都代替不了我,既然敗了,便要承擔失敗的後果,你還是走吧。。。。。。";司空裂天心中明白,韓劍的武學修為雖然比他高一些,不過也是僅僅一線之差而已,即使後者上去,恐怕也是白給,他並不想韓劍為了他上去送死。。。。。。
他走進幾步,看著眉宇間滿是倔強的司空裂天,兩人雙眸對視,好像都能夠看到對方的心靈中去。韓劍伸出手去,好像要扶住對方的手臂。司空裂天剛一伸手,韓劍出手如電,猛然點住了司空裂天的穴道,後者僵立在了那裡。。。。。。
韓劍後退一步,目光深邃,注視著司空裂天,忽然一絲淡淡的微笑從他的嘴角擴散開去,道:“我既然來了,你知道我的脾氣,便不會下去。”他猛然轉身,喝道:“帶你們統領下去。”眾位黑甲軍高手,目光閃閃,大聲喝了一聲,把一臉絕強的司空裂天帶了下去,養傷不提。。。。。。
韓劍轉身,把目光投向一直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的天漠狂獅比斯麥。淡淡說道:“我來替他,閣下不會說我們車輪戰吧?”
天漠狂獅的臉上有一絲奇怪的神情,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笑起來,“不會。閣下倒是讓我有些感動。。。。。。呵呵,不過想要代人受過,也要有本領才行。。。。。。";
韓劍淡然地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不反對便好,亮你的兵刃。”韓劍站立在那裡,不丁不八,他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威勢在漸漸增加。
天漠狂獅忽然問道:";你叫什麼?”
“韓劍。”
“聚氣境界圓滿罷了。本將軍說句話,你不是我的對手。。。。。。";
韓劍的臉上出現一絲狠sè,“廢話少說。。。。。。";他剛要說下去,忽然發下對面的天漠狂獅臉上出現一絲怪異的神情,一個聲音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二哥,有事兄弟服其勞,讓我來吧。”聲音淡淡,卻清雅有力。
韓劍的臉上有些變化,轉身看去,一個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形正站立在他身後的數步開外,看著他。
不可知的涼亭中,風神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慢聲道:“臭小子,終於現身了,恐怕不是你哥哥出現,還真逼不出你來。。。。。。";一旁的國師李驚天作勢捋捋自己頜下的黑鬍鬚,笑道:“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此話不假。。。。。。呵呵。。。。。。";
於此同時,天漠狂獅身後的兩名老者大忍月下僧和誡命鬼頭陀忽然睜開了一直耷拉的眼皮。看了挺立在韓劍身前的韓楓一眼,昏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jīng光。。。。。。雙方對視一眼,眼皮又耷拉了下去。恢復了一副無jīng打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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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sèyīn沉,壓頂的雲霧,快要兜不住滿腹的雨水。有雨絲開始飄然而來。遠處黛青的山巔,有一小黑點向這邊飛來。。。。。。
韓劍注視著面前,已經高過他的弟弟。威嚴地說道:“你這臭小子,什麼時候來的,哼,你老哥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一槓子。。。。。。";
韓楓看著面前威嚴的二哥,心中的畫面忽然跳躍出了眼前的境界。眼前不知怎麼的,便出現了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