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客棧被那模糊的人影帶出的幾個黑衣刺客。而那控制他們的人正是消失的韓楓,他正是憑藉凌空攝物和強悍的jīng神力控制了這些刺客。
那些倒地的黑衣刺客,雖然身體得到了解脫,但是他們並不敢逃跑。因為他們知道面前人影的武功和他們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一切都是徒勞。如果他們冒險逃跑,對方有十種方法可以殺死他們。
韓楓怪異的聲音響起來,我不想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只想知道是誰指使你們?五個數之內,否則都死。他的聲音有一種奇怪的魔力,令人升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一、二……”
“前輩饒命,是無雙城的胡車總管……我們只為銀子……沒關係……”竟然沒有費半分功夫,韓楓就知道了他們的主使人。
“為什麼?”
“我們只為殺人賺銀子……其他的確不知道……”
韓楓看幾個人的樣子的確不像撒謊的樣子。便也不再問下去。
“不知你們平時殺過多少人?”韓楓的話語有淡淡的煞氣。
“前輩饒命,我們也是為了生計……”幾個人哀求起來,平rì裡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竟磕頭如搗蒜。這幾個人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死在他們手上的無辜不知凡幾,都是一些認錢不認人的畜生。
“啊!……”幾聲哀嚎響起,幾個人已經癱軟在了那裡。一個身影電shè而去。“我說過不殺你們,可是沒有說過不會廢了你們的功夫。”韓楓低語道。不過沒有了武功,這些人平rì裡結下的那些仇家馬上就會找上門來,這些惡人保命的機率恐怕也就百分之零了。
……
……
無雙城城主端木方正在城主府的大堂上坐著。一張國字臉都擰出了水來。城主府幾個管事的人,低著頭站立在幾步遠的臺階下,連大氣都不敢出。
端木方作為西陵武院院主端木垂的大徒弟,這幾天正在城外的獅子坡佈置比武事宜。聽到了訊息,臨時回來的。
“沒有任何動靜嗎?”端木方低沉的聲音在雕花的大堂上回蕩。
臺階下一個穿青衣的管事低聲說道:“聽後堂的家丁說,昨天半夜,忽然起了一陣怪風,西陵這地方常年有風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只是那風起來得非常突兀,本來是天氣乾燥,沒有一絲風,可是突然間颳起一陣疾風,平rì裡鳴叫的蟋蟀都沒有了聲音。”
“只有這些嗎?”端木方皺了皺眉,城主府的哪個人不是有兩把刷子,包括丫鬟,差役也是練家子,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看來那進入府的人,一定絕非尋常之輩。
那青衣管事想了想繼續說道:“昨夜的寒呺似乎叫的格外悽慘,府幾隻獒犬似乎害怕什麼事物,竟然窩在窩裡不敢出來……”
端木方聽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捕捉不到半點有用的線索,不由一陣煩亂。眼的yīn沉更深了。
“哦,對了胡總管吊著的屍體上被人用金剛指力寫了一行字?”
“哦,什麼字?”端木方的眼睛亮了一下。
“好像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開始我們還以為是有人尋仇,可是看到那些字,我們覺得又好像不是,刺客好像知道了某件事情,在提出jǐng示。”那青衣管事說道。
端木方沒有說話,顯然是陷入了沉思,一張方臉上yīn晴不定,好像閃爍的電腦螢幕。
他忽然問道:“胡總管死的樣子有什麼反常。”
那名青衣管事神情裡有著不安,看來有些驚魂不定。
“當時發現胡總管的時候,他正吊在後花園的那棵老槐樹上,就像……”他想說就像一頭被吊著的大肥豬,可是怎麼能說的出口,所以,他話鋒一轉說道:“胡總管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傷痕,衣服齊整,只是……只是面sè一片青白,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受到了極度的驚嚇……”他想起了剛看到胡總管吊在樹上的樣子,一張青白的胖臉已經扭曲變形,充了氣一樣,水泡眼的瞳孔睜得老大,肥嘟嘟的嘴張著,好像要對人說什麼……雖然作為無雙城的管事他也不是易於之輩,但是一股寒氣還是不受控制地從腳後跟升了上來,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端木方的粗大的濃眉擠到了一處,眉心的川字像瘦硬的瘦金書。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頭響起。他突然以一種嚴厲的口吻說道:“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要向外說出去,府對此事要嚴密封鎖訊息……”
“如果人們問起胡總管怎麼說?”一個青衣人小心地問了一句。
“就說胡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