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依靠土元素之力,形成堅固的防守。
虛空第五狂徒眼閃過一絲異sè,笑道:“呵呵,傻小子竟然會符道。”旁邊的那蒙面少女眼的神sè也充滿了驚訝,顯然她也認出了韓楓運用的符道。沒想到這失傳無數年的絕學竟然在後者身上重現,看來這傻小子也不是想象的一擊即潰。
“不過傻小子,你這符道還需要勤學苦練,今天恐怕救不了你,哈哈。”
隨著第五狂徒的笑聲,空那黑sè的拳頭竟沒有任何的停頓,對著韓楓爆shè而來。寒意從韓楓的心頭升起。一咬牙,一道漫天的斧意已經沖霄而起。
“千山萬水我獨行。”
富有詩意的語句從韓楓咬著的牙縫間迸出,看著暴烈如雷的黑sè拳頭,他的眼神在收縮。以攻對攻,他用上了刑天訣第一招最具攻勢的一式。
“嘭。”“轟隆。”
兩聲巨響接連在這片天地響起。前一聲巨響是那黑sè的拳頭擊破韓楓用“后土”設下的第一道防禦時所發。黃sè的元力流到處亂竄,那黑sè的拳頭也虛幻了不少。第二聲巨響是韓楓的刑天斧意對上了第五狂徒的黑sè拳頭。空的炸響有如巨雷,元力亂流有如排山倒海一般,在滿天的飛沙走石,一道黑sè的身影搽著地面向後飛shè。
“咔嚓。”
離交戰兩人最近的一跟巨大的石柱,竟然化為了碎石,呼嚕嚕從半空坍塌下來。在不絕於耳的轟響聲變成了一堆礫石,散亂地聚在地上。
良久,塵埃落定,巨響歸於平靜,此刻,那蒙面的少女已經避開到了五丈外的一塊青石上,袖sè的羅衣上滿是灰塵,她也沒有料到兩人的碰撞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以至於她在措手不及之間有些小狼狽。
第五狂徒的身形也離開了當場,在天光下,臉上的溝壑更是深沉。他詫異地望著那搽著地面倒退數十丈的黑sè身影,原本古井不波的眼神無比的震驚。
一道足有半尺的深溝橫亙在韓楓的身前,他身體半跪在地上,雙腿深深扎進了青石之,低著頭,滿頭淡黃的長髮在月的寒風隨風輕舞。一身的黑衣上佈滿了灰塵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布sè。
半晌,一陣嘎嘎的怪笑傳來。
“好小子,我還是小瞧了你,不只是符道,你的武學有著其他的器意。你……究竟運用的什麼武學?”第五狂徒從韓楓的拳頭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只是他不敢確定。
沒有聲音,只有涼涼的風從空刮過。第五狂徒看著韓楓,他半規的姿勢說不上瀟灑,但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在第五狂徒的心升起。他極為不喜歡這種感覺,在他的眼,這個無名的小子就像一隻螞蟻,他相信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結束這小子的生命。搖搖頭,把這種不快拋向腦後,可是從來沒有人不敢不回答他的問題的。
第五狂徒灰褐sè的瞳孔,shè出的神光如閃電一般。一種威壓緩緩升起,鎖定在韓楓的身上。他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從韓楓的口傳出,淡金黃的頭髮在空向後飛去,露出了蓋著的眉眼。
韓楓的面sè蒼白無比,黑sè的前胸已經一片鮮袖。血漬混合著泥土的汙泥使他的前襟衣領上一片骯髒。出奇的是此刻他那狹長耐看的眼睛卻是亮如寒星。旁邊那一直注視著韓楓的少女緊攥的雙手猛然收緊,指甲已經劃破了掌心。
第五狂徒看著韓楓那雙寒星一樣的雙眼,那種奇怪的感覺異常地濃郁起來。
“好小子。”他已經記不起今天是第幾次說這句話了,反正知道自己一生說這句話的機會並不多。
第五狂徒蒼老而倨傲的話語在寒風如金鐵交鳴。
“如果你能接下老夫這最後一拳,今天老夫就做主把這丫頭許給你做老婆。”
雷倒……
“不要。”
同時發聲的是男女二聲部。那蒙面少女急急說道:“你……你為老不尊,我……我……”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好了。
第五狂徒為人在亦正亦邪之間,行事我行我素,哪裡管什麼尊不尊?
他哈哈笑道:“小丫頭,這小子如果能接下老夫五拳,雖然不如老夫,但已經是了不得的了,這少年以後必是前途不可限量,恐怕你到時感謝老夫還來不及呢。”
韓楓急道:“老前輩也不能拉郎配呀!況且,這種事怎能由你一言而定。”
第五狂徒大笑,說道:“老夫說行就行,況且,你還沒有接下老夫五拳,先不要做娶媳婦的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