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陸某沒有保護好沉姑娘。”
“陸公子能將小徒帶回來,落某感激不盡。。。。。。嘖。。。。。。”落聲停下戴手套的動作,“陸公子,把衣服脫了。”
“咣噹”一聲,錦行失手打翻了一盆熱水。
落聲淡淡瞥了一眼驚愕的當事人,“你背上受得那一劍,很可能傷及心肺,得及時處理。”
“哦。”男子轉過身去,開始乖乖脫衣服,“有勞先生了。”
所謂受傷頗重的女子,躺了三天之後,又精神煥發吃嘛嘛香了。
“我這些天,在胭脂樓掛牌。。。。。。喂!先生你什麼表情,有那麼好笑嗎!
我在青樓賣藝是有原因的!我娘說我爹很有錢。逛窯子的都是有錢人,有錢人一定認識有錢人。
嗯?為什麼會遇到陸公子?不不不,他才不是去逛窯子的!那天有個客人想非禮我,多虧了陸公子出手相救。那個客人叫葉什麼懷的,武功很高。哎呀,反正陸公子認識那個人。我都想好了,過幾天等陸公子痊癒了,我們就要去找那個混蛋報仇!”沉醉憤憤地將藥粥往桌上一磕,湯水濺了一身,剛換上去的白色裘衣立即變得慘不忍睹。
落聲蓋了另一件狐裘躺在長椅裡,皺了皺眉。
沉醉見落聲皺眉,以為他是心疼他新做的衣服,連忙站起來,“我馬上去擦乾淨!”
急急忙忙跑開的女子在大門口和正要進屋的錦行又撞了個滿懷。落聲從長椅裡坐起來,看著撞得不輕的那兩位,不自覺露出了一絲笑。
“先生。”衝落聲微微頜首,錦行走到桌邊將清洗過的茶具一一擺好。
落聲將手裡的書卷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淡淡吩咐了一句,“茶涼了,替我重新泡一壺吧。”然後重新躺回長椅上靜靜地看著錦行擺弄茶具。
在落聲的注視之下,錦行先是將茶葉灑了一桌子,而後茶壺的蓋子沒蓋好掉了下來,好不容易倒好了茶,衣袖一帶隨即又打翻了那杯來之不易的明前龍井。
“我有那麼可怕嗎?”落聲扶了扶銀鐵面具,露出無辜的表情。
錦行盯著冒煙的茶水,半晌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先生,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的來歷?”
“來歷?”落聲將視線放遠一些,望著院子裡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