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
這個強大的敵人,瑜顏墨、包括他背後與他聯手的人,都是她引來的。
“我早說過她是個不祥的女人。”十姬怨怒地看了悅菱一眼,“京,你要麼就把她送回去,要麼就把她處決了吧。”
京只是抓住了悅菱的手臂,把呆呆地她拖走了,每次他們說到她的問題時,都用的是地方話,她根本就聽不懂。
“我下次聽到你再說這種話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他扔下了這句話,剩十姬愣在原地。
氣候依然如此炎熱。
悅菱躺在京的房間裡午休。
京的房間是連環的套房,她睡了他的地方,他就在外屋搭了一個帳篷。
悅菱有時覺得,京根本就不像一個人類。他好像沒有人類的七情六慾,也沒有人類的喜怒哀樂。
但是他卻平靜地幹著非常恐怖的事情。
他和她所有遇到過的,認識過的男人都不一樣。比如瑜顏墨了,他雖然表面冷冰冰的,可是內心的情緒也經常翻滾得厲害,爆發的時候也蠻嚇人的;比如小堂了,他常常笑得又溫和又親切,對她好極了,可是悅菱總認為,小堂是個又絕情又冷酷的人;又比如藍家的兄弟了,三個都性格鮮明又迥異,就連患有自閉症的絕隕都不是京這樣的人。
京可是一點病都沒有的樣子,智力、情商看起來都很正常,還非常的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