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嗜賭如命,因而用價值整整八千萬的籌碼收買了李院長。
讓李院長去陷害悅菱和馮老師。
“既然是這樣,那麼子規必然是和高士德有所聯絡了。”悅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為什麼二叔還會讓我們去找高士德的老闆?上次我們不是聽到媽和二叔在討論,說高士德的老闆娘就有可能是子規麼?”
瑜顏墨沉吟了片刻。
“二叔這樣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f城度蜜月的時候,遇到京時所說的話了嗎?”他問悅菱。
悅菱想了想,點了點頭。
當時京告訴她,說子規有可能在f城,這件事她是一直記得的。
瑜顏墨點了一下頭,他修長的手指,壓在名片上:“上次聽到二叔和你媽媽說到這件事,我專門去查過一下。f城由於氣候和環境的關係,有一所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精神康復療養院。而高士德的老闆娘很可能經常在那裡進行療養……”
“二叔和媽媽的意思,難道是讓我們如果遇到危險,不退反進,去了結了有關子規的事嗎?”悅菱怎麼也想不通,二叔和老媽這樣安排,到底有什麼深意。
“我是這樣看待的。”瑜顏墨往後靠了靠,目光似有似無地打量著餐廳裡的其他人。
現在正是上餐時間,不斷有人走進來,也有人選擇了他們臨近的位置坐下。
因而瑜顏墨的聲音放得更低了。
“高士德的老闆娘就算是子規,她所做的事情,高士德的老闆也未必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他當初應該會有起碼的護短意識,不會任由我進入賭場查籌碼的事。我猜想我查到一整箱籌碼失蹤,也驚動了高士德的上層。高士德的老闆說不定知道了這件事,後來子規的行動便比從前更加隱蔽和小心了。”
“你是說高士德的老闆不允許子規做傷害我和我媽媽的事?”悅菱有些驚訝,“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去告訴他子規的行為,讓他去懲罰她。不過……”她又遲疑了,“子規和小菱的事,有什麼關係呢?”
瑜顏墨輕微搖了一下頭。
“悅菱,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我一時半會兒和你說不清。”
他覺得要向悅菱解釋這裡面的政治利害關係,有些困難。
現在,就算是在h國,應該也有多股勢力,在掌控著小菱的生死。子規的那股勢力,一定是想要用小菱作為誘餌,引雅和悅菱前來,然後對她們母女再下殺手。
子規為何一定要置雅和悅菱於死地,這一點瑜顏墨和瑜凱奇都不太能明白。
按理說女人就算妒忌,害過別人一次兩次也就應該洩憤了。這樣三番五次的要取別人的性命,究竟有什麼的仇怨,又有什麼樣的利益糾葛在裡面呢?
而h國高層政界那邊,瑜顏墨得到的訊息是他們想要利用小菱來逼迫s國,以達到有關和s國在相關海域上的一切目的。
若說小菱是別人的兒子還好,他偏偏是s國與大海關係最密切之家族,瑜家的嫡子。
“二叔的意思大概是要我們以退為進,去除不安定因素,儘量掌控事件的主動權吧。”瑜顏墨最終對悅菱解釋道。
兩人正用著餐,間或小聲談論著這件事。
突然有個男人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吶~我看到了什麼?可愛的女孩子和她的丈夫?”
悅菱和瑜顏墨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竟然站著常天啟的侄子,常楓。
“是你?”一看到是常楓,悅菱頓時震驚不已。而更讓她震驚的是,常楓的身邊,竟然是常音,“常姐?”悅菱又高興了起來。
常姐對於她而言,就好比親人一般,在她人生最無知和彷徨的時刻,都是常姐在默默幫助著她。
常音見到悅菱,便也笑起來:“怎麼那麼巧?悅菱,瑜大公子,好多年都不見了。”
常楓倒是顯現出不滿的樣子:“為什麼悅菱見到我就是那麼不可思議的模樣,見到音卻是那麼的開心。”
兩人走了過來。
常楓彷彿不懂禮貌似的,拉過凳子,坐在了瑜顏墨和悅菱之間。
常音見狀,便也坐到了常楓對面。
“打擾你們了,”她笑對悅菱和瑜顏墨說,“楓今天也到h國來,住在這家酒店,我便來和他約個飯了。”
她又對常楓道:“打過招呼,我們就走吧。”
常楓懶洋洋地:“別人都沒下逐客令呢,音你幹嘛這麼害羞啊,對吧?”
悅菱看了看稍稍有些不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