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沉穩地走了過來。
瑜狄夜很高興:“哥哥!哥哥終於下來見我了。哥哥,你昨晚上睡得好嗎?”他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為什麼那麼希望見到瑜顏墨,老媽被逮捕的事,似乎真的拋都腦後去了。
柳清葉也好像忘記了之前在樓上發生的不愉快,只問瑜顏墨道:“為什麼會沒有銀耳湯,卻有硝化甘油?難道說,碎片是兇手保溫杯的一部分?”
瑜顏墨冷眼看著悅菱:“這個問題,你先解釋一下。”
在瑜顏墨眼神的壓力之下,悅菱埋下了頭,心虛地鬥著手指:“這個……我上樓之後,把銀耳湯倒到了碗裡,然後把保溫杯洗乾淨了。”
“再然後,”柳清葉以詢問地口吻指著她,“你把杯子放在哪兒的?”
悅菱再嘆氣:“桌子上。桌子離門很近的。”
馮利欽的宿舍很小,入門是一個門道,左手邊是廚房,正對著牆邊放了張小桌子,是馮利欽平時獨自吃飯時用的。
悅菱在廚房洗了杯子,順手就放在了門道旁的小桌子上。
因而,爆炸的時候,杯子首先被炸裂了,而且,上面似乎粘上了殘留的一點硝化甘油。
不過,也幸而有這個門道。
馮利欽和悅菱當時都在拐過來的窗邊書桌旁。因而才能倖免於難。
“現在僅有的證據雖然不能完全說明問題,但對於悅菱也是非常的不利咯。”沒想到,連瑜狄夜也聽懂了,還頗有總結性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那,我們該怎麼辦?”他探著腦袋,問瑜顏墨和柳清葉。
柳清葉一個巴掌,拂住他的臉,把他扒拉到一邊去了,看也不看他:“是我們,我和顏墨,不包括你。”他狗腿地看著瑜顏墨,“怎麼辦?”
“把‘們’字去掉。”瑜顏墨冷冷看他一眼,悅菱這件事,他沒想過讓柳清葉摻合。
然後,他把目光投向了悅菱。
她一直非常的忐忑。
看著她的那一刻,瑜顏墨的目光,很明顯的柔和了起來:“等下律師過來,你把所有你知道的一切告訴他。不用擔心。”
c大,下課鈴聲響起來了。
社會系的袁老師結束了一節課,抱著課本下了樓。剛剛走出教學樓沒幾米,突然有戴著黑超,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上前。
“袁老師嗎?”
袁老師還沒來得及回答,對方又禮貌地說道:“我們大公子有請你過去談點事,希望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
話雖說得很客氣,但兩名黑超黑衣的大漢,山一樣的壓力迫向袁老師,逼得她不得不隨他們的目光看過去——
不遠處,停著一輛勞斯萊斯。
車窗緊閉,透明度很低,根本看不清裡面的人。
“袁老師,請。”沒等袁老師思考出裡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兩名保鏢已經挾裹著她往前走去。
等到了車門前,其中一名保鏢立即上前,對著後車窗鞠了一躬:“大公子,人帶過來了。”
嗒的一聲,似乎是車門開鎖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年輕男子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袁老師,請上車。”
袁老師無法拒絕。
因為保鏢們已經替她開啟了車門,雖然沒有推搡她,但她已經不由自主地坐了上去。
車門關了,勞斯萊斯立即啟動。
袁老師有些心驚地打量著坐在自己不遠處的男子。
雍容優雅如年輕的帝王,眉目俊朗秀美中卻帶著一股成熟穩重,微微斜睨的眼,彷彿輕易就擊穿她的靈魂。
“袁老師,你好。”他似乎沒有想過要做自我介紹。
勞斯萊斯已經朝著學校外開去,他的聲音和車速一樣均勻平穩:“耽誤你一點時間,是想了解一點事情。”
“是……”
“有關馮利欽的事。”沒等袁老師問出來,男子已經截斷了她的話。
袁老師的臉色立即一變:“對不起,我無可奉告。”
她立即轉身,想要去開車,無奈車門已經鎖死。
“停車!停車我要下去!”她對前面的司機喊起來。
然後,就在她正準備伸手去拍司機的時候,坐在司機身旁的保鏢回過身來。與他一同回過來的,還有一支冰冷的黑色槍口。
“袁老師,請你安靜一點。”保鏢的黑超之下,不知是什麼樣的眼神,“我們大公子不喜歡別人太鬧。”
“你、你們……”袁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