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應該可以隨便吃吧?
“你在演獨角戲嗎?”
突然,這冷不丁的一聲從地上傳來。
“哇啊!”菱小姐差點跌到地上去了。看著冒出個頭的瑜顏墨,她抓起了一旁的枕頭,打地鼠似的往他敲下去。
“你嚇人嗎?你嚇人嗎?你嚇人嗎?”
沒想到,瑜顏墨並不反抗,只是把頭靠在*邊上,有些虛弱地說:“別鬧了……”
額,悅菱看著他的模樣,突然,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身上變輕了,怪不得,這傢伙剛才沒有聲息,估計是痛起來滾到地上去了吧?
哼,偷襲我,肯定沒好果子吃。
“菱小姐,”他有氣無力地趴在那兒,“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菱小姐盛氣凌人地。
“等我停了這種藥,給我滾三天三夜。”
悅菱一個枕頭給他敲下去:“滾滾滾!都這種樣子了,還想著要滾,你到底有多飢餓啊?”
“真的很餓啊。”瑜大公子可憐兮兮地抬著頭,閃著慾求不滿的雙眼。他伸出了手,“要抱抱。”
悅菱瞪了他一眼,他以為他是小孩子嗎?還要抱抱。誰知道瑜大公子已經恬不知恥地爬了上來,風都要吹倒似的,堅韌不屈地爬到了她的身邊,抱住了她。
“我好可憐。”聽他的口氣,好像受了什麼六月飛雪的冤屈似的,“我都不想活了。”
悅菱一頭黑線。
喂,瑜顏墨,能不能不要裝這種柔弱?跟你的氣場很不合有沒有?你不是三歲小孩了,這樣撒嬌為哪般?
“我可憐死了。”聽這個口氣,他都要哭了的樣子。
可是,*,你拿著我的手在往哪兒放?還有,那麼痛不欲生的感覺,都不能讓你的小丁丁消停一下嗎?
“你會痛死的啊。”她想縮回手,但是他緊緊按住。
“我就想試試,”他的聲音又啞起來,“是不是連續的話就不會痛了。”
“不要啦……”悅菱的臉又飛霞了,她小聲地。
誰知他在她的耳邊喘息:“不想摸的話,舔一下也可以。”
舔?菱小姐一時半會兒沒有領悟這麼高深的技能。
瑜大公子已經開始親身示範,他舔著她的耳垂和耳廓:“就這樣,像舔冰淇淋那樣就可以了,這樣上下,然後含住……”
菱小姐笨得要哭:“耳朵有什麼好舔的啊?”
瑜大公子這下是真的要哭了,一半是因為菱小姐的智商,一半是因為難受得要死。他拿著悅菱的手上下撫摸著自己的偉岸:“是舔這裡……”
“你作死啊!”菱小姐反應過度。
瑜大公子賊心不死,已經在強迫她低頭去碰那個耀武揚威的地方。
“只一下就好……”他重喘著,閉上了眼。
……
於是,瑜大公子就作死了……
再一次痛得滿地打滾。
“柳清葉!”忍無可忍之際,他打通了那個混帳私人醫生的電話,“馬上給我把失憶的藥送過來!”
不用聽,他也知道那傢伙在對面笑成了什麼樣子。
“其實有個辦法可以消除這種折磨。”柳清葉偏還要一本正經地說。
“說。”
“用……萬能的時間去抹平傷痛吧,噗——”生平第一次,柳醫生搶先掛了電話。
悅菱這種不懂事的小妖精,偏要趴上來從後面抱住他:“醫生舅舅說什麼啊,什麼失憶的藥?”
瑜大公子正要大發作,要麼撲到要麼自宮,手機突然又響了。
他看了眼號碼,接起來:“什麼事?”他的聲音,一秒鐘就恢復了平日的冷靜。
“嗯,是……怎麼回事……呵,他是懷疑我?”他冷笑著,“當然不是!我對他那個自閉症弟弟沒什麼興趣。”
“發生什麼事了?”悅菱有些擔心地問他。
瑜顏墨看了她一眼,眼神又移到了別處:“聽說藍絕隕失蹤了,藍逆鱗懷疑是我乾的。”
“怎麼可能?”悅菱驚呼起來,絕隕失蹤了,昨天不是才說他跳樓了嗎?
發覺瑜顏墨在冷冷地瞪著自己,她立刻又生氣地:“怎麼可能!”她的顏墨怎麼可能幹綁架自閉症少年的齷蹉事?
過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對一旁沉默不語的瑜顏墨。
“那個……顏墨,你說,藍絕隕一個患有嚴重自閉症的人,能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