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叔鬧夠了嗎?如果還不夠,是不是要先停下巖家家主的喪事,讓他二叔您先問好所有問題又開追悼會?”這時候巖溪城的母親站了出來,嘲笑的看著巖慶祥。然後挺起胸膛看著所有人“巖家到底誰是家主,董事會自有定奪。但是如果我丈夫的葬禮被人搗亂的話,我以巖家現任主母的身份發誓:就是賠上巖氏集團我也要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巖家家主尚未選出,那麼現在當然是家母最大,巖慶祥就算再不甘,也不敢和巖媽媽對著來。
本來周圍還很嘈雜的,聽了巖溪城母親的話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巖慶祥不敢再找茬,只有恨恨的看著巖溪城的母親。
巖溪城的母親走到靈車前,看著靈車前啊庭他們幾個人“你們把阿城爸爸的遺體抬進靈車,馬上出發火葬場。啊庭去開車,其他人緊跟著”然後看著怒火在爆發邊沿的巖溪城,巖媽媽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衝動“阿城去開路,誰敢再找茬,不論什麼身份,踢出巖家”現在的巖家主母畢竟是巖家現在說話最有分量的,誰也不敢再造次。
火化場的大廳,裝著巖伯父遺體的水晶關在剛在大廳的正中央,葬禮主持人宣佈追悼會現在開始。人們排著隊去棺材邊鮮獻花,巖溪城和琬妝站在靈堂前回禮來參加追悼會的客人。
在巖伯父遺體被推進火化室的那一刻,巖溪城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留下來,跪在火化室門前。其他人都退出了火化室,琬妝站在巖溪城面前,輕輕抱著巖溪城,把他的頭緊緊抱在自己的胸前,任他放聲大哭。
巖伯父突然去世,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