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因為她給扯出負面新聞了。
顧澈笑了:“你在哪兒?”
“賓館!”喬小行爬下床赤著腳小心翼翼走到門口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下動靜,還好,沒一點聲音,那也就是說沒有狗仔隊駐守,她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換個賓館住。
剛一轉身,只聽敲門聲響起,喬小行立刻倒吸一口冷氣,小心問是誰,對方答曰:客房服務,喬小行忙說不用不用打發走了,一摸額頭,一層冷汗,果然她膽量也就這麼點兒了。
顧澈顯然在電話那頭聽見了,仍舊笑著勸喬小行:“放心住著吧,我已經打過電話了,這種無聊新聞很快就會沉下去。”
喬小行鬆了口氣,連說兩聲謝謝,顧澈倒爽快:“我要是沒勾搭你去看什麼大明星就不會有這件事了,說到底原因在我。不過如果你願意請我吃個飯什麼的我樂意之至。”
吃吃吃,好歹也是有錢人,一點也不矜持。
問顧澈要來申常武的號碼,喬小行做好被炮轟的心理打電話過去,電話很快被接起,卻不是申常武,而是一個溫柔的聲音,她自報家門,電話那邊無聲了片刻之後傳來申常武的慘叫聲,電話就這樣被結束通話了,由此可以推斷,申大叔的老婆對此事極其介意,萬一發現都是她喬小行惹起的她會不會找上門像修理申常武一樣修理喬小行?
細思恐極,喬小行飛速收拾了行李箱,逃難去也。
第26章
濟州島,海邊,太陽已經落山了,黑暗中,海水呼嘯著衝上岸邊再倏忽下去,送來一陣寒冷的海風。
喬小行沿著沙灘慢慢走著,這個時節海邊的人不多,難得清靜,這也是她離開首爾逃到這裡的原因,她是不敢現在回國的,萬一家人哪個不小心看到這兩則八卦新聞,她就是跳進黃浦江也洗不清冤屈,她還是龜縮在這兒把假都用完再回去好了。
電話又叮噹響起,喬小行嚇得心頭一跳,眯眼一看,是嚴善從,頓時感覺如兜頭一盆涼水澆下,嚶嚶嚶,這次好像又嫁不出去了。
嚴善從很開心的語氣,問她在哪兒,喬小行秉著坦白從寬的態度跟嚴善從講了下兩則娛樂新聞的始末,嚴善從笑呵呵的說我相信你,喬小行小感動之餘問為什麼這麼相信她,嚴善從說:“小行你要是那樣的人還能淪落到和我這個小醫生相親的結果咩?你在哪兒啊,主任大發善心放我初五到初九休息,我來找你一起玩。”
一起玩這種事,好吧,看在他沒嚇跑的份上,況且,她和嚴善從是真的聊得來,像兄弟般的感情,和他待幾天也許心情會好很多。
嚴善從這個行動派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就殺到了酒店,七點鐘已經來喊喬小行吃早飯,彼時,喬小行頭未梳臉未洗,思想都還在夢的邊緣遊蕩沒有完全歸位。
從這天起,喬小行和嚴善從結夥開始了真正的吃喝購物之旅,每天早出晚歸,亂七八糟的東西買了不少,才初七,兩人拖著六七個行李箱去辦了國際託運,花掉一大筆銀子,讓喬小行心痛不已,好在嚴善從說晚上請她喝點酒才稍微緩解了下。
可以看海的小店,稀稀落落沒什麼人,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閒聊,終於嚴善從問了個問題:“小行,你最近是不是過得不好?看起來很傷心。”
喬小行一驚,不會吧?在嚴善從面前她自覺已經掩飾的很好了啊,怎麼會這樣?
見她驚訝表情,嚴善從得意的很:“醫生嘛,望聞問切都要會,恰好我念書的時候這個學的可好了。”
既然他胡扯,喬小行就順著他的話扯:“嚴醫生那請你幫我望聞問切下癥結在哪裡!”
嚴善從做了個瞎子掐指算命的動作,若有所思點頭:“老夫掐指一算,喬姑娘你是為情所傷啊。”
喬小行現在是情傷內傷在身,就算再掩飾,稍微細心點的人也會看出來,嚴善從看得出她並不覺得奇怪。
“我是傷身了,嚴大夫,而且很傷!”說著,眼睛就忍不住泛酸,這種殘酷的訊息,大過年的,她不能告訴親朋好友,自己憋在心裡難過的要死,所以,她打算告訴嚴善從,他是醫生,接受度高,他們又處在熟與不熟之間,她不想耽誤嚴善從的時間,畢竟嚴善從看起來和她一樣,也是朝著兩個人有個結果的方向努力的。
簡短說完,喬小行眼眶已經紅紅,嚴善從從對面站起坐到她身邊,一把將喬小行攬在懷裡,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輕聲說道:“別怕,有我呢。”
喬小行心情不好,非要嚴善從陪她去逛海邊,嚴善從很冷靜的勸喬小行跟他一起回國,如果怕在s市被父母撞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