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家一個人怎麼過這一夜呢?”
“怎麼過你都有辦法的。”嚴浩文笑著拍了下她的臀部,不以為意的說,“看成人影片,或者是貼小白臉,我想你有得是法子可以度過這短短的一晚。”
黛娜嗔嚷地叫道:“好過份喔,人家就只要你而已嘛!”
“別任性,我有急事。”
“什麼急事非得這種時候去解決呢?”黛娜緊緊挽著嚴浩文的手臂,大有不放人的態勢,她明白他急著想見的必定是個女人,這是女人的直覺。
“我們好像約法三章過不過問彼此的私事吧?”
“是啊,但是你這樣丟下人家不管,似乎也有點說不過去唷!”
“這次珠寶展過後你可以挑一套你喜歡的配件,這總足以彌補你了吧?”
他相當大方,要從他手中得到任何有價物都不困難,但是她還是最想要他的心,可惜那似乎比登天還困難。
“到底怎樣的女人才可以綁住你的心呢?”她哀怨的睨著他問。
他聞言只是狂笑,扳開她的手,外套往肩上一甩,快步的朝車子走去。
黛娜不死心地尾隨其後,對著他的背影追問:“卡特,你笑什麼?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做到那件事。”
他雖這麼說,然而黛娜一點都不那麼認為。
這是很難過的頭痛經歷,湯曉諭從來不曾感受過這種錐心般的痛苦,如果只是因為疲 憊所引發的,定不會這麼嚴重,她翻來覆去想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與嚴浩文的相遇重重衝擊了她的內心,所以疼痛感才會排山倒海襲來。
她相信這會兒嚴浩文一定抱著那個紅髮美女翻雲覆雨,又或者因為得知她的痛楚而狂妄竊笑。
或許這就是她的報應吧,一開始違背了對他的承諾,又使出那麼卑劣的手段讓他出醜,恨她那是很理所當然的心態,她似乎沒有埋怨的立常
突然,她發現有人將她扶坐起,一股恐懼感從她四肢百骸流竄上來,她惶恐的轉頭,望見了自以為很恨她的嚴浩文。
“為什麼回來?”她不懂,為什麼在她以為他打算讓自己自生自滅的時候他又出現?
嚴浩文未做回答,只是扶著她,讓她坐直了身子,然後把一顆藥丸放到她的嘴邊,憐惜的說:“把這藥吃了你會好過一點。”
湯曉諭從沒見他這麼溫柔過,她感到難以置信,那個她以為的冷血動物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