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到了一些東西。
有了這藥粉,老鼠似乎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了。
我拋下大金牙,繼續往前走,卻發現迷失了方向,在這林子裡,根本看不見路,東走西走走,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林子深處。
〃怎麼這麼多老鼠?〃
這輩子,不,甚至是上輩子,我感覺我幾輩子加起來見過的老鼠都沒有今天多,尤其是那幾只跟成年家貓一樣大的巨型老鼠,簡直是在衝擊我的世界觀?以前在鄉下,我見過大老鼠,甚至可以咬死公雞,但也沒有大到這麼嚇人的程度!
這林子還真是邪門啊,不知道大金牙是怎麼發現這地方的,如果不是我燒了借據,這時候恐怕早就被老鼠分食了,想想我就心有餘悸。
一言不發的繼續往前走,越走我越是心裡沒底,不過周圍的老鼠倒是少了許多,漸漸地那一群不甘心跟著我的老鼠也消失了,我心中一喜,以為自己找到了正確的道路,趕緊加快了步伐。
然而走了十幾分鍾了,我還是沒有出林子,反而聽見前面傳來奇怪的動靜,我屏住呼吸,趴在地上,從草叢裡摸索過去。
到處都是樹木的森林裡,卻是有一塊詭異的空地,為什麼要說詭異呢?因為這片空地別說是樹了,就是一棵草都沒有長,空地的正中間,有一個坑,坑裡面生著火,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這火焰的顏色有點異常,藍幽幽的,瞅著分外陰森,最恐怖的還是火坑上面,懸掛著一團皺巴巴的,焦黑的僅僅能辨別出形狀的東西。私有剛號。
〃這是什麼?〃我皺著眉頭。。
我繼續去看,終於發現了端倪,就在火坑上邊,擺著個瓦罐,上面那一團東西被火烤著,一滴滴的油煉出來,就落在瓦罐裡頭,我仔細瞅了瞅,臉色也有點僵硬了,上面那一團皺巴巴的東西,怎麼像是一個人呢?
一個本來肌膚飽滿,身材均勻的人,硬是會被火煉的榨乾了人油,最後變成了皺巴巴的一團!
一想到這個過程,反胃的感覺就湧了上來,我趴在另一方向,忍不住吐了出來,吃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幾下就吐光了,還是止不住嘔意,最後吐出來的全部都是苦膽水。
我臉色蒼白,完全懵了:〃怎,怎麼辦?〃
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然而就在此時,口袋裡的鈴鐺卻突然響了起來,我嚇了一跳,趕緊掏出鈴鐺,我也琢磨出來一些東西了,這鈴鐺能預警,碰到越是兇惡的鬼,越是響的厲害,像是之前遇到陶欣,鈴鐺就是瘋狂的響著,而遇到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的母女,鈴鐺只是響了幾下就沒有動靜了,可見這玩意是有一定靈性的。
鈴鐺響了幾聲,就停止了,看來這危險並不是衝著我來的,我貓著腰窺探,瞳孔越張越大:〃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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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紙人
readx; 根子叔叼著已經有七八個年頭的菸袋,坐在村口皺眉,邊上圍了一圈人。誰也沒說話,女人家心不在焉的納著鞋底,男人們都嘆氣,唯獨小孩子沒心沒肺的鬧著。
〃你們說這繡花鞋是咋出來的?〃
有人忍不住發問。
大龍二龍兄弟也沒管家裡的事兒。跟大家湊在一起,聽了這話,二龍說了句:〃應該不是她的吧?是不是誰家的娘們把鞋子落在那了?〃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要真是別人的鞋子,豈會引起全村人的重視?
良久,根子叔家的婆娘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了,扯著嗓子叫道:〃我看這事邪性,要不去問問老姑婆?〃
老姑婆。是村子裡的神婆,若干年前在村子裡的地位比村長還高,還懂點中醫。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都去找她,後來國內颳起〃破四舊。樹新風〃的風暴,雖然村子與世隔絕,但還是透了點風聲進來,村民們倒不至於把老姑婆吊起來批判,只是疏遠了很多,要不是根子叔的婆娘突然提起,可能誰也想不到還有這個人。
不知道大家是死馬當活馬醫,還是想單純的求個心安,一致同意了根子叔婆娘的提案,一眾人拿著繡花鞋,浩浩蕩蕩的走向了村子邊緣的小屋。
老姑婆原名叫什麼李軍也不知道,映像中覺得老姑婆是個挺多愁善感的人,話很多,經常拉著人絮叨,說自己年輕的時候洩露了太多東西,管了太多閒事,將來要不得好死,最開始大家跟她親近,還勸慰她,後來疏遠了,也就沒人再聽老姑婆的絮叨了。
心裡有鬼的幾個人,滿眼都是期待,大龍